第74章

  唐洢灼和江月白被他们关进车里的小隔间,两人不情不愿的挤在一起。
  唐洢灼气不过,出言讽刺:“人在做天在看,做坏事就是很容易被反噬,你看……报应这不就来了。”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闭嘴!”
  “我偏不,你有本事打我啊。”
  江月白两手被绳子绑住动弹不得,打不到她气的转过头不说话。
  另一边的伶舟鹤打点好一切,他找到被伶舟夜欠债的那伙人,给了它一笔钱,让他们时不时给伶舟夜找点麻烦,又去公司处理老王一些事务,谈好事情后顺路买了一些东西,最后到达城堡。
  他思念心切,回到家就火急火燎往阁楼跑,脑子里已经给自己想了好几种哄人方案,唯独没想到门是开的,人是没得,饭更是冷的。
  他慌的乱了呼吸,摸了摸碗底,早已凉透了,说明离开了有一段时间,打电话给雇佣的保姆,也早已被拉黑删除,没了音讯。
  种种事件加上昨晚的信封让他理清了思路,他一定是中了伶舟夜的调虎离山之计,卑鄙无耻的伶舟夜!
  他心中满是怒意,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准备去找伶舟夜算账。
  伶舟夜自以为藏的隐蔽没人找到,却不知道他雇人偷偷在他手机上装了定位,他的位置在地图上一清二楚。
  卫澜驱车到达城中村,伶舟鹤下车,他在车里等候。
  按照定位,他很快就找到了伶舟夜所在的地方,此时的他正躺在院子里掩面哭泣。
  伶舟鹤上去给了他一拳,把他从地上打起来,质问他:“唐洢灼呢,你做的事情我已经全部都知道了,你把唐洢灼放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不知道她去哪了。”伶舟夜眼角肿了一大块,哭的满脸都是,摇了摇头。
  “有人吗?这里是伶舟夜家吗?”有人在门口喊着。
  伶舟鹤瞪他一眼,让他别出声,“是请进。”
  进来的是一位身穿白大褂的老大爷,衣服满是污渍,笑的时候露出门上镶的大金牙,“我是隔壁小诊所的大夫,虽然我没证书但我从业几十年,经验十足,大大小小的手术都做过,换肾这种事更是手到擒来,给谁换肾呢?”
  “换肾?大爷,您能详细说说吗?”
  大爷也是个大嘴巴,根本没有保守秘密这一说,一问就叽里呱啦全说出来了。
  “伶舟夜最近得了个老婆,那老婆是真好看,就是生病了需要换肾,但是你知道的,现在肾源这么紧张,这种穷苦家庭根本没钱换,他老婆运气好,身边竟然有和她匹配的,他们就想找她,希望她捐肾。”
  “虽说是找,其实啊,真实情况的,他们要把那个人绑到家里,人家那人根本不愿意,我这不给他们来做手术了。”大爷无辜的摊了摊手。
  第67章 公司倒闭概率34% 她有病!
  “也就是说, 唐洢灼不仅被你绑来的,你还想伤害他。”
  大爷在旁边点火,“对, 坏事都是他干的, 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打了他就不能打我了。”
  伶舟鹤越想越气, 拳拳到肉, 把地上的伶舟夜揍的鼻青脸肿, 瘫在地上直哼哼。
  “说, 唐洢灼到底在哪?”
  伶舟夜擦了擦鼻子里溢出的血液, 不知道从哪借来的胆子, 反骨道:“我不告诉你, 也算是我对你的暴富, 我的公司破产是你一手搞的鬼, 永失所爱就是你的报应。”
  “别打了别打了。”
  屋里的苏溪终于跑出来, 她哭着扑在伶舟夜身上求情, “别打了, 他可是你弟弟啊, 亲弟弟。”
  “在我心里, 他不是我弟弟,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看在我从小照顾你的份上, 我没有功劳也算有苦劳,饶过他吧。”苏溪望着他哀求。
  伶舟鹤彻底被一家子气到了, 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笑道:“你有什么资格说你照顾我,你吃的喝的用的哪个花的不是我妈和我爸联姻的钱,到头来说你照顾我, 你们就是两个小偷。”
  “你怎么说我妈的,她用她丈夫的钱天经地义。”
  “好,这个暂且不提,那她谋害我妈,这个仇要不要报?”
  苏溪面色惨败,手指颤抖,整个人惊慌失措,怕的要死,指着她道:“你怎么知道的?我明明做的那么隐晦,我只是每天给她下一点毒,每天下一点,应该没人会发现。”
  “还要感谢你,正是因为你的无知和心大,这种招式你重复在我身上使用,我才能发现蛛丝马迹。”
  大爷早已跑的无影无踪,整个院子里只剩下三人,这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三人,现下却像是最糟糕的仇敌。
  “怪我仁慈,怎么没把你下毒直接毒死,让你现在还活的好好的!”苏溪恶毒道。
  伶舟鹤现在只想找到唐洢灼,他抓住苏溪爱子心切的弱点,一把揪住伶舟夜的衣领,恐吓她。
  “嗯……我记得没错,你应该只有一个儿子吧。”
  “你敢!”
  “我记得a市市区有一片湖泊,湖泊旁边有一个人为修建的悬崖,我一直很好奇人掉进去死的概率大不大?今天可以试试。”
  他说完把伶舟夜放到地上拖着他走出大门,苏溪紧紧跟在后面。
  伶舟夜这时候终于知道害怕了,他不断挣扎,连连求饶,“我说,我说,一个小时以前来了一伙要债的,看她们好看,就把她们掳走了。我真的不知道她们现在到底在哪。”
  伶舟鹤停下脚步,转身一把丢下,嫌弃道:“没用的男人!连个人都保护不了,要你何用!”
  他说完,召集他全部能召集的人,开始在a市搜人。
  “你往那边挪挪,你挤到我了!”
  “我多沉你多沉,明明是你胖,你挤到我了!你挪!”
  “江月白,你再给我说一遍!你竟然说我胖,我哪里胖,来来来有本事说说你的重量,咱俩pk一下。”
  唐洢灼和江月白被绑在一间黑咕隆咚的屋子里,墙角的灯泡只有微弱的光线,整间屋子连个凳子都没有,空空荡荡,正适合绑人。
  她恶狠狠撞向江月白,直接把她撞到在地,撞的她头晕目眩,半天都缓不过来。
  她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两人头靠的很近,“你再说啊,怎么不说了?怕了吧。平时积点口德,说话这么难听,是不是连个朋友都没有,啧啧啧,真可怜!”
  “彭!”的一声。
  江月白气的用额头撞她的头,撞的唐洢灼疼的龇牙咧嘴,要不是有绳子帮着,她已经把爪子往她脸上招呼了。
  “江月白,你别以为我怕你,有本事解开绳子咱俩单挑,我的指甲可不是白长的!”
  “呵呵……我的牙口很好,你最好离我远点,不然我一口咬掉你的鼻子,让你变成丑八怪!”
  唐洢灼手被绑着,两只腿可以动,她就挣扎着往江月白身上踢,边踢边骂,“你个蠢东西,坏女人,蛇蝎心肠,咱俩今天新仇旧账一起算,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来啊,决斗啊!”
  江月白也不甘示弱,用她的腿压制她的腿,两人双腿交叠在一起,她还不断的张嘴想来咬她。
  “谁怕谁!我也不是吃素的!谁让你挡了我的路,我不得灭掉你,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自给能力弱就不要怪别人!”
  “我今天算是见证了物种多样性,你别跑,吃我一腿!”
  “我用高跟鞋后跟戳死你!”
  “来啊!”
  “谁不来谁孙子!”
  ……
  屋内吵吵嚷嚷的声音引起了外面弟兄们的注意,他们叫了老大,开门进屋,就见唐洢灼小腿被江月白死死咬住,江月白的大腿被唐洢灼绑住的手划了几道血线,打的难舍难分,热火朝天。
  老大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人分开,甚至新增了业务——劝架。
  “有什么仇有什么怨要用打架来解决,看看,这脸都差点划花了。”
  “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多好,别打了别打了。”
  他挥挥手,准备把他们安排到两个不同的房间避免打架,一旁的小弟忍不住了。
  他紧张的搓了搓手,主动靠近老大,询问道:“老大,这两人长的这么好看,我今年二十多岁了,还没亲过嘴,我想……”
  “奥~那你喜欢哪个?”
  “那个长得比较甜美的那个——江月白。”
  “不行!”
  说话的是唐洢灼,她眼眸带着冷气,嘴角抿起,不满的噔他,又重复了一遍,“不行!”
  那小弟不满了,指着她骂道:“我喜欢的是她,又不是你,她还没说话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行!而且你和她看起来这么苦大仇深,你应该双手双脚赞同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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