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还真让她晃出水了,盯着她散发怨念的哨兵眼里的泪水被甩落,在空中变成亮晶晶的点,好看得有点可怜。
  “向导如果想要它们在身体里,我也可以。”说着他的触手就要往他的嘴巴里钻,有的甚至没入衣服蠕动着。
  他真是蠢得一点也没有羞耻心啊,他敢往自己身体里塞触手,她都不敢看,命令他吐掉,把他嘴边的触手拉到一边,又看了眼缠着他身体游弋的出手,他们把他的衣服都掀开一角,露出他肌理很漂亮的小腹:“这些也不许动了。”
  哨兵照做了,幽幽看着她,脸却越来越潮红。
  他又做什么了,卿鸢很警惕,但哨兵只是偷瞄了一眼她握着他触手的手,脸就更红了:“向导的手心有什么,让我的触手好热好痒。”
  卿鸢差点以为她的精神力有迷药了。
  放开他的触手,那几根触手立刻软绵地垂了下去,瞬间就濡湿得一塌糊涂,甚至在滴水。
  卿鸢让他死心:“就算你真的怀孕,怀了我的孩子,我也不会管你,这和人有关系。”
  哨兵刚变得湿润迷离的眼睛又凝聚起怨念:“凭什么就我不行?凭什么只有我的孩子你不管?”
  “第一次见面,你想吃掉我,现在你又想被我吃掉,无论做什么,都是有目的,而且目的不纯,总想骗人。”卿鸢说得很直接也很清楚,“我讨厌这样。”
  哨兵愚蠢恶毒但还挺知错就改的:“我可以改的。”
  卿鸢不太相信他,他太爱演了,而且还是天生就有迷惑性的精神系:“你就是这样的哨兵,怎么改?”
  哨兵不说话了,扯着自己qq弹弹的触手恨巴巴也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卿鸢话锋一转:“不过,现在你对我好像有点用,如果愿意配合我,我们或许可以重新认识一下。”
  她倒也没骗他,确实想给这个会用非常非常多的疼痛换她无法理解的舒服的哨兵一个机会。
  “真的吗?”哨兵问完,眼睫垂下来,眼珠子转不动了,乖乖地呆在原位,他的那些心思在向导面前根本无处遁形,再隐秘高明都没有,不用她回答,他就点点头,“好。”
  “向导用我吧,怎么样都可以。”说着他闭上眼,低头含咬住自己的触手,眼睫颤颤地等待要到来的疼痛。
  恶毒小狗没电了?
  卿鸢看哨兵一副要接受解剖的样子,又有点想笑,她其实就是想看看他精神巢里的无名菌是不是像她想的那样是旧版本的,他怎么好像以为她要狠狠折磨他了?
  卿鸢估计她解释了,恶毒小狗也会听不进去,她就没费那个功夫,打算先看完,看完他就知道她没那么变态了。
  刚放出精神链,哨兵抬起头,她以为他后悔或者又要打什么坏主意了,却见他整齐雪白的齿列放开触手,看到自己口水又拉丝了,还怕她嫌弃,又小心地擦了擦,然后小声哼哼:“我可不可以把触手放在衣服里?怀孕的感觉好开心。”
  卿鸢:……怎么还有哨兵喜欢假孕的感觉?
  觉得离谱的同时,她又有点被触动到,哨兵真是会为了一些奇奇怪怪,又很小很容易被普通人忽略的点感到开心和幸福。
  哪怕是这个笨笨的恶毒小狗。
  他最开始把让他痛苦的毒素和污染捏成泥娃娃的样子,估计也是因为难得有属于自己的“玩具”,想让自己开心吧?
  想到这里,卿鸢语气也放缓了一些:“好吧,但不可以说出来。”
  哨兵点了下头,颈椎低下去,棘突变得明显,又咬住了自己的触手。
  卿鸢的精神链摸索到哨兵的精神巢,他和植物系哨兵一样,都有两个精神巢,其中一个和上次见没什么变化,还是被厚厚的黑泥包裹着,只是这些黑泥没像上次那样想要攻击她,而是刚感知到她,就主动划开了条路,方便和她的精神链缠上精神巢。
  卿鸢先没那么做,她操纵精神链去“看”哨兵的另一个精神巢,这个精神巢中隐隐散发出进化后的无名菌的香气,很浓郁,只是因为这个精神巢萎缩得厉害,外面几乎都闭死了,才没把香气放出来。
  卿鸢让精神链探入这个精神巢,这颗精神巢虽然没有发育,但收缩起来还挺有劲儿的,卿鸢废了挺大力气才把精神链挤进去。
  “呜。”哨兵感觉到不适,牙齿深陷在弹性十足的触手里,但还是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呜咽。
  卿鸢抬起手,摸着他的头发安抚他,感觉他在她的手下把脑袋埋得更低,没有其他动作后,让精神链想办法钻进香气越来越明显的巢穴内部。
  啊,卿鸢在心里感叹,哨兵的这个精神巢里有很多无名菌,它们并没有停止进化,她进去的时候,它们还在忙着互相吞噬。
  老版本的无名菌应该不具有那么强的精神污染能力,所以,催眠哨兵的无名菌是它们,好在哨兵对它们没什么感觉,不然凭这个规模,哨兵应该早就发疯,说不定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小水珠耐不住香气诱惑,想要出来,卿鸢把它放了出来,但没让它放开去吃。
  她在等,能吞噬无名菌的透明菌出现。
  但这次,总是在要吃无名菌的时候才悄然出现的透明菌没有露面。
  是它们被消耗光了?还是她猜错了,透明菌并没有潜伏在她的精神空间里?
  卿鸢现在还确定不了答案,想了想,虽然这些无名菌对黑翼哨兵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放任这么多无名菌在这里,总有种养蛊的不好感觉,她“看看”小水珠。
  在享受疯狼给她的“惊喜”时,她又叫小水珠到他的精神巢里,把可能藏在角落的无名菌都吃光了。
  它现在肚子里就有一团没消化的无名菌。
  反正今天都吃了,那再吃点也就这样了,卿鸢心一横,叫小水珠敞开肚皮去吃。
  小水珠是个实诚的小水珠,叫它敞开肚皮它是真敞,没一会儿就擦着嘴巴挺着小肚子回来。
  卿鸢注意观察了一下,它消化无名菌的速度好像是有提高的。
  这也算是个好迹象,卿鸢将精神链从拥挤狭窄的精神巢里抽出来,又钻进早就在等她的另一个精神巢。
  她手下的哨兵颤得更厉害了。
  卿鸢的猜想没有错,这个精神巢里确实有版本很早很早的污染菌,它们甚至毫无存在感,比普通的污染源还要弱小。
  怪不得上次小水珠在哨兵精神巢里吃“黑泥”的时候,没吃出来有什么问题,也没有出现无名菌不能消化的状况。
  这个版本的无名菌没那么厉害。
  但是怎么把这个版本的无名菌带出去给无泽前辈看呢,它们现在还没进化到可以脱离哨兵身体,在外面蔓延的变态程度,估计一被她拿出去,就会化成粉末了,也不太可能在她的精神空间里存活。
  卿鸢尝试着用精神力把水元素聚在一起摊平,像包饺子一样,用水元素“面皮”把弱小的旧版本无名菌包起来。
  无泽前辈好像就是这么把污染源保存在他的精神空间里的。
  脆弱的旧版无名菌需要营养,卿鸢不能把自己的精神力喂给它们,那太危险了,只能让包裹它们的精神力保持充沛活跃,散发出的气息能给这些旧版无名菌一种它们被滋养的错觉,实际上,它们并没有真的吸收她的能量,只是仰她的鼻息维持最基本的生命体征。
  但这仍给卿鸢一种她在“养”它们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很熟悉,不会让她感到排斥,而且相当得心应手,她自己都做好了要尝试几次才行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她第一次这么做就成功了。
  轻而易举得让卿鸢都有些害怕了,她不会真是无名菌的“母亲”吧?
  这一点也没办法立刻找到答案,卿鸢只能小心地避开还没吃饱的小水珠,把被她包好的旧版无名菌放到精神空间里。
  正好今天要去找无泽前辈,把这个给他看看能研究出什么吧。
  “这就用完了吗?”哨兵感觉她要离开,抬起头,眼睛红红,鼻尖红红,嘴巴也红红,像是在本就漂亮得过分的玉面上染上桃花汁液,就是眼神还黏黏腻腻有点坏,“向导下次想要什么时候用我?虽然很痛,但这样这里好舒服。”
  他直起身,往自己身上一指,卿鸢一开始以为是那,没敢看,余光感觉好像不是,才低眼看向他。
  他指的是自己的心口。
  身体疼,但心里会舒服?这是什么绝世小狗圣体,心眼那么多那么恶毒,偏偏天生就是被人欺负的料。
  卿鸢告诉他已经都用完了,没有下次了,哨兵的触手立刻张牙舞爪,人也变得毒毒的,看着她的眼睛都要流出泥浆了。
  卿鸢抓住他的触手,末端的湿润显示它们在虚张声势,被她一握就立刻软了,收起牙齿的吸盘倒是紧紧地贴住她的手指不肯放开。
  他的触手确实很香,她的小水珠表示能吃,想吃,爱吃。
  卿鸢指尖按了按吸住她的吸盘,把它们里面的汁液都压出来,湿湿弹弹的感觉很好玩。
  <a href="https:///zuozhe/nok.html" title="锅包漏漏"target="_blank">锅包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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