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他确定有什么用?跟她的安全比起来一文不值。
疯狼的目光回避她,尾巴却缠紧她的手,卿鸢摸着他的尾巴,安抚着他的不安:“知道了,下次我觉得不对劲,就用大炮轰你。”
疯狼眼皮低下,兽眼眼瞳滑到眼角冷飕飕地看她。
疯狼这副被她气到的样子看得卿鸢笑出来,踮起脚,想摸摸他很有很多小动作的耳朵,但摸不到。
疯狼浅浅地翻了个白眼,低下头给她摸。
感觉他尾巴没那么炸了,卿鸢开始要账:“惊喜呢?这都要走了。”
“走?”疯狼挑起眉,“来宴会,不跳舞,往哪走?”说着尾巴勾住她,大步往正厅走。
“我不会跳舞。”卿鸢这么说,倒也没多排斥,反正来都来了。
疯狼是一点也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在宾客里,转身,倒着走,对她露出尖尖的犬齿:“不会就不会,谁敢笑你吗?”
尾巴一紧,卿鸢被带到他怀里,他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虚虚放在她腰后,实际和她相连的还是他的尾巴。
疯狼小时候应该学过包括舞步在内的宴会礼仪,皇家成员的气质藏都藏不住,很轻易地就融入了舞池里的其他人中。
卿鸢不管会不会影响他的形象,反正是他邀请她的,她就随便跳,丢人也是两个人平摊。
疯狼试着带她回到正轨,失败后,勾起唇笑了一下:“主人要这么玩是吧?好。”他微微点头,卿鸢感觉不好,但已经晚了,疯狼也开启了乱跳模式。
嗯……看着动若疯狼的哨兵,卿鸢皱起眉,她有点嫌弃他了。
疯狼看她不乱跳了,也安静下来,有点得意,但很郑重地重新牵起她的手。
舞曲也刚好变得舒缓,卿鸢发现自己只要跟着他的尾巴走,在人群里转圈圈就行了。
跳舞好像挺简单的,卿鸢有点感觉了,抬头看向疯狼。
疯狼低着眼,静静地看着她。
好近啊,卿鸢感觉她又要斗鸡眼了,侧开头,没看他,但把脸稍微贴到哨兵结实又微微发烫的胸膛。
他的心跳震耳欲聋,卿鸢想要抬头,腿上的尾巴紧了一下,疯狼放缓了呼吸,心跳变得小心翼翼。
哼,卿鸢发出个轻轻的鼻音靠了回去。
她的目光落到舞池边,看到了好几张艳丽颓废的面孔,他们在身着华服的宾客里也相当突出。
除去漂亮又厌世的脸庞,他们身上哥特风的华丽西装也很与众不同,大量的蕾丝、羽毛和网纱,层层叠叠,看起来无序破烂又夸张,实际上身效果却很惊艳,与他们身上堕落靡废的气质完美契合,很像穿过地狱之火来到人间准备大开杀戒的游魂野鬼。
他们的队长,今天眼睑周围格外红的哨兵看着她,目光慢慢下移,落在疯狼缠着她的尾巴上,低下的眼皮白得反光,半掩着宝石一样的眼珠,宝石表面泛起冰冷厌倦的光,似乎对狼族毛茸茸的尾巴很是嫌弃。
无序虫族也来了?
疯狼察觉到她在看别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来主人又多了一群小狗?”他不想多看那些臭虫子,“虫子狗养起来很麻烦,繁殖能力特别强,一不小心就到处都是他们的虫卵了。”
谢谢,把她说恶心了,卿鸢看另一边的吧台,想着要不要喝点冰柠檬水缓缓。
疯狼却草木皆兵,以为她又看到别的种类的小狗,低头命令恐吓哄诱蛊惑,想让她把脸转回来:“不许看别的小狗。”
“看我,你面前的这只。”
“说好的不贪心呢?”卿鸢看向他。
“这支舞是我的。”疯狼看着她,声音压低,“主人不是要验收惊喜吗?”他说着,尾巴慢慢收紧,让她越来越靠近他,然后抬起手,随着轻缓的旋律,解松了领带,指尖轻轻慢慢地勾开扣子。
看到疯狼露出锁骨,卿鸢才意识到这家伙疯归疯,平时还是很守男德的,不会经常显出自己的春光。
因此,露出的那一点就更诱人了。
卿鸢让自己不要看他那对很好看的锁骨,看向他的眼睛:“你不会要在这里给我跳脱衣舞吧?”
疯狼没有说话,不再解上面的扣子,而是将衬衫下摆从裤带里抽出来,在他们随着乐曲旋转的时候,悄悄分出一只手,把下摆往上推了推。
亮晶晶的一条挂在哨兵紧致的腰上,一闪而过,看不清样式就被放下的衣摆遮住了。
腰链?卿鸢目光停留在他的腰际,但他没有再拉起衣摆,而是握住了她的手,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做,认真地带她跳舞。
就是做了啊,卿鸢看他敞开的西装外套,凌乱的领口和下摆,这些都是他勾引她的证据。
“还想看吗,主人?”
卿鸢看向他,是有点想看。
他靠近她的耳边:“要充值vip解锁哦。”
想割她韭菜?卿鸢警惕地看着他。
“充值方式是……叫我的名字。”疯狼狮子小开口了一下。
“诀隐。”卿鸢还多“充”了一点,“哥哥。”
看她的兽眼顿时一缩,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称呼,但又不敢主动跟她索要。
好像确实不是很贪心。
疯狼打开缠着她的尾巴,尾巴尖满足地轻扫。
她够大方,他也一样,放开她的手,倒退着往旁边的楼梯走,走的时候,稍微扭了一点点胯,尾巴也跟着一晃,抬起手指尖“不小心”勾到衣摆,露出随着他这个动作起伏的腰腹肌理。
疯狼死也不可能真的跳那种“大开大合”的脱衣舞,这样的动作已经是他的极限,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这种又拽又害羞且点到为止的幅度更令人心跳加快。
卿鸢承认她被他going到了,看了眼旁边,他们在舞池边缘,地方还比较偏,没什么人,而且就算疯狼真的跳脱衣舞了,也不会有太多人敢看。
她快步跟上了疯狼,他等她又没等她,在昏暗的走廊里迈开长腿,只给她留了一条晃动的大尾巴做指路的标识。
他把她带到了二楼的包厢,包厢有一面玻璃墙,从这可以看到下面的宾客。
疯狼把玻璃墙用丝绒窗帘盖上,可人声还是能传进来,给卿鸢一种他们就在那些宾客的头顶做坏事的感觉。
疯狼走向她:“主人不是喜欢这样的刺激吗?”
卿鸢明白了,疯狼还在记她之前在人声鼎沸的游戏厅里整他的仇。
卿鸢坐在椅子上:“我不喜欢。”
“他们看不到的,也不敢看。”疯狼站在她面前,偏头看了她一会儿,跪了下来。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不想让她仰着脸看他。
“惊喜。”他张开嘴巴,伸出舌头。
卿鸢看到他舌面有被什么刻出来的痕迹,但看不出来是什么图案。狼族自愈能力很强,能保持伤口不恢复,疯狼应该对自己下了狠手。
“刻的什么?”感觉不像她的名字,卿鸢想仔细看看,倾身靠近他,疯狼却闭上了嘴巴。
“不能给主人看。”
卿鸢有点尴尬,捏住他的脸撒气:“那还是给我的惊喜吗?”
疯狼就算被她捏着脸,看起来萌萌的,眼神还是那么不驯,舌尖擦过唇:“但我刻的什么,主人一定会知道的。如果不知道,那一定是我做得不够好,主人可以随意惩罚我……”
他说着,身影覆盖住她。
卿鸢觉得她应该换一套衣服,偏头就看到疯狼早就给她准备了。
疯狼也应该换一套,她也没放过他,这令只想服务她的疯狼有点疑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能只享受,还要折磨他。
卿鸢摸着他的尾巴,轻声回答:“我也不知道,看你想但又得不到满足的样子,我好开心。”
疯狼被她气得哽住,想瞪她,眼尾却控不住地泛红,声音再阴冷也像可怜的控诉:“主人你听听自己的话,变不变态。”
卿鸢心情好,声音也格外好听,摸摸他的耳朵:“再变态,你也会满足我的,对不对?”
疯狼看着她,别开脸:“嗯。”
卿鸢继续欺负他:“那小狗自己玩给我看。”
疯狼转回来用眼神刀她:“我不会玩自己。”想到什么,靠近她,“但我会玩主人。”
卿鸢用精神力抽了他一下,他也不在意,低眼看了看身上的痕迹,冲她呲了呲牙,刚刚那句纯粹是危言耸听,他不可能做出来。
卿鸢对他可不客气,按下他直到最后一刻还死盯着她的头颅,俯下身,碰碰他的肩,让他稍微直起身,露出腰间的金属细链,勾起它,一边玩,一边让精神力卷着水元素像海潮漫过他,他的舌尖都在颤抖,颈椎因为低头弯着,颈侧的筋却拉得很开,像在做既虔诚又涩气的祷告。
她碰碰他发烫的耳朵:“你害羞的样子,也会让我开心。”
他没抬头,小口喘息,低低说:“变态。”过了一会儿抬头看她,“让我害羞很难的,主人愿意为了看我害羞做那些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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