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也不用这么快用上,怪不好意思的,卿鸢这样想,但眼睛亮晶晶地歪头看着他打结,等他完成又赶紧站好。
“好像有点不搭。”卿鸢皱起眉,“下次,送你更好的。”
她就是新晋画饼大师。
短短几分钟,就画了两个又圆又大的饼。
她还不满足,转头想找红衣哨兵,她看不到他,但知道他肯定在,提起手里的另一个吊坠,对着空气放话:“红衣服的朋友,你不要的话,我就……”她做出松开手,要把它丢掉的样子。
布料划过空气,发出脆生生的爆裂声,红衣哨兵从长廊梁上翻下来,冷着脸看她,目光落在她发间的木雕刀上,抱着长剑,别开脸:“我又没送你东西,你为什么要给我回礼?”
卿鸢手一顿,感觉到这个家伙没那么容易收下她的礼物。
“谁说是回礼?”卿鸢走向他,红衣哨兵皱眉,好像很抗拒她靠近,可眼睫却乖顺地低下,看着她一步步走近。
“听你们队长说,可以用你们的身体养器。”卿鸢抬手,捉住只是微微偏头意思一下就不躲闪了的红衣哨兵,他甚至怕自己太高,她踮起脚捏着他的脸颊,让他张开嘴巴,“不是送你,是要你帮我养它。”
红衣哨兵的脸被她捏得变形,也没有挣扎,但也不肯张嘴,拧着剑眉,从微微张开一点的红润唇间挤出声音:“凭什么?”
卿鸢现在已经变态得很熟练了,手心凝聚氤氲水汽的精神力握住了哨兵怀里的长剑,指腹压紧,顺着上面的纹路向下捋了一遍。
骨头映得狠的红衣哨兵腿一下就软了,差点没给她跪下。
这么做,虽然不道德,但真的爽,卿鸢让脊柱快要失去支撑力量的哨兵抬起头:“张嘴。”
哨兵又凶又怨,极不情愿地打开唇。
卿鸢把吊坠塞进去,拍拍他的脸,哨兵的脸比她想象得细嫩很多,她都没怎么用力,就在上面留下了绯红的指印,映着哨兵不服又屈辱的眼神,真的很引人犯罪,卿鸢冲他虚起眼:“要一直含着哦,但不许用牙齿咬,咬坏了……”她的手又要放到他的长剑上。
哨兵乖乖收起牙齿,但长剑偏向她,默默地邀请她提前兑现惩罚。
卿鸢被这个小变态逗笑了,轻轻摸了摸快要送到她手心里的长剑,跟他摆摆手,示意黑衣哨兵带她出去。
走到门口,她转身看微微鼓着腮帮,顶着不服不忿的脸,小心“养”着吊坠的哨兵,摆摆手:“不用一直含着,我逗你玩呢。”她微微抬起下颌,“是送你的礼物,洗干净就可以用了。”
为什么要洗干净?她嫌他的口水脏吗?被耍了的红衣哨兵凶巴巴地侧头看向她,不知道是不是太凶了,他的眼尾有点发红,看起来倒像是哭了。
虽然得到了允许,但他仍然没有拿出吊坠,反而用柔软的舌尖把它压得更深,他的灵凝聚在鲜红湿润的口腔,润泽着她送给他的小巧吊坠。
跟扶珩队长学了一下午,卿鸢有点累了,拖着疲惫的身躯,坚持吃完了饭这才回到宿舍里休息。
看了看时间表,明天就是周末,要参加宴会了。
卿鸢索性给自己放了个连休,晚上也不安排学习任务了,但她也不准备完全地浪费时间。
她打开光脑看了看植物系哨兵那边的小机器人给她传来的数据,数据缺失越来越严重了,可见小机器人现在几乎不能贴身监测哨兵的情况。
不能再等植物系哨兵主动叫她过去了,是时候去看看她的“小孕夫”了。
这么想着,卿鸢把自己恶心够呛,在床上扭成吃到毒叶子的毛毛虫。
卿鸢在饭后吃了顿夜宵,悠闲地赶往植物系哨兵的住所。
一到他的住所外面,她就惊住了,抬头看着外墙密密麻麻的藤蔓枝叶。
这一格外显眼的异状竟然没引起围观,卿鸢感到不可思议,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为什么了。
她刚要靠近,安静贴壁的藤蔓就蠕动起来,有人在远处喊她:“别过去,危……”
好心路人的声音还没说完,就停下来,卿鸢低头看了一下原本狂躁,杀意腾腾冲向她的藤蔓刚一贴近她的手腕,就像她小时候玩的那种对着手腕摔一下,会立刻围住手腕的软格尺一样,缠住了她,要吸血的纤维管也柔软地蹭着她。
“没关系。”卿鸢冲好心路人挥挥手,怕她不放心,还在她担忧的目光里向藤蔓里走了一步,藤蔓反应很大,但又很克制,仿佛知道她承受不住它们的热烈,轮着过来和她贴贴,然后又按次序,冲她“点头”依依不舍地扒着她离开。
嗯……它们怎么有种在对她进行告别遗体的仪式的感觉?卿鸢忍住不好的联想,冲好心路人微笑。
好心路人到她走进被藤蔓淹没的建筑里还没消化完信息,卿鸢也不好驮着一身的藤蔓去给她解释,只好转回头,希望好心路人能慢慢从死机中缓过来。
第113章 开始升破级
深绿的藤蔓翘着尖端, 像终于见到客人的洗浴中心门童,超级热情地请她进去。
卿鸢看着你推我桑,争着带她深入哨兵藏身之地的藤蔓, 莫名脑补出“太君,里边请”的音效。
但她的脚步还是停了下来。
哨兵住所的楼梯都被藤蔓塞死了,卿鸢试着伸出手, 堵在楼梯上的藤蔓动了动, 有的忍不住凑过来蹭她, 很快就被更“理智”的藤蔓给卷了回去, 并没有像外面的乖乖给她让开路。
看来是哨兵不许它们让她进去,卿鸢试着从藤蔓的缝隙里寻找小机器人的身影,她听到它的声音了, 但看不到它, 光脑里,和哨兵有关的数据也全都变成了“--”, 她和哨兵彻底失去了联系。
越是这样, 卿鸢越觉得不能这么离开, 摸了摸自己把自己捆起来,努力不让自己缠到她身上的藤蔓。她的指尖都没有落实,这些藤蔓就像黏在了她的手上, 软绵绵地被她牵引,打开结扣。
卿鸢握住藤蔓, 想把它们扯开,可它们又像醒了过来一样, 重新收紧,被她抚摸得细细发抖,但就是不肯松开。
她上次都见过哨兵在孕期再次“强制”受孕的样子了, 他还有什么不能给她这个变态看的?
卿鸢感觉有点被小看了,收回手,藤蔓以为她要走,颤得更厉害了,但还是死死忍住,没有阻止她。
植物系哨兵看起来温和,忍耐力却很强,卿鸢知道她不放大招是不会让这个乖得有点死脑筋的哨兵改变主意了。
卿鸢抬起手,小水珠像一颗子弹一样嗖地窜出来,她还没来得及布局,小水珠就已经在藤蔓的间隙里转了好几圈,小水珠温度不高,藤蔓却像被它烫到一样,猛地躲开,又可怜巴巴地回到原位,等着小水珠再回来,保证它的“游戏体验”。
卿鸢让小水珠撒了会儿欢,摊开手,小水珠屁颠颠地飞回来,落在她的手心,像被一根看不到的擀面杖越擀越薄,越擀越大,直到像手套一样包裹住她的手。
这是她和小水珠研究的新·组合技,卿鸢看了看自己泛着层水光的手,满意地点点头,接着把手伸进藤蔓里,搅弄了几圈,指尖点在不同藤蔓上,她该选哪一根呢?
就是你了,她收起手指,握住一根想往里面躲又不敢不舍的藤蔓,被她拽出来的藤蔓本能地弯曲,勾绕在她的手腕手指上,纤维管也吸住了她,小水珠适时地释放出非常纯粹清透的水元素,藤蔓猝不及防地吸进水分,整根藤都僵硬了,含着诱人水滴的纤维管不敢动,不上不下得呆在那。
这对藤蔓来说,本就是种酷刑,除了这根藤蔓,其他藤蔓都在难耐地彼此缠绕,好像想通过同类的摩擦挤压消解谷欠念。
但对卿鸢来说,这才刚刚开始,她把那根僵硬的藤蔓展开,在它身上仔细寻找它的花序,花序是藤蔓能开出花的部位,是个圆锥状的内陷小孔,藤蔓意识到她在找什么,想把它们闭合起来,可还是被卿鸢摸出来,沿着它收紧的缝隙,把孔扒开。
小水珠忍不住冒出来,五个水流捏的眼睛在她指尖滴溜溜转,把卿鸢吓了一跳,破坏了她的情绪,制止小水珠这种掉san的行为。
小水珠把眼睛收了回去,但嘴巴又跑了出来,还嘀嘀咕咕的,被卿鸢看了一眼又刷地没入她的指尖。
卿鸢没再管它,指尖坠着一滴没有她允许,无论重力怎样作用都绝对不会落下的水滴,在藤蔓的花序边缘轻轻打转:“既然可以二次受孕,那就可以三次,四次……将槿长官,要不要我和你一起探索一下,你的极限在哪里?”
她后来查了一下将槿的资料,发现他竟然和九尾狐执行长一样都属于军区高层,是军区的督察长。
她不知道他是干嘛的,反正级别比她高。
想到她让她的上级怀孕,还不止一次,卿鸢稍微有点心虚。
不过,确实好刺激好带感啊,卿鸢在心里悄悄变态,手中的藤蔓被她用近在咫尺的水滴折磨要挟,反而慢慢不再颤抖了,默默试了一下能不能从她手心里抽走,发现不可能后,它也不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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