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就欺负我!
算了算了,她们也是为她好,担心他太鲁莽,会伤到她吧?
认了认了。
一回生二回熟,到了十几回,手就相当顺了,眨眼一个,再眨再一个,瞬间就到了顶上。
他留着这一颗没动,抹一把脸,瘫下去,额头挨着她的肩,战战兢兢说:“一会我有哪不对,你只管揪耳朵骂人。”
“这话又是怎么说的?”
“一会你就知道了。”
她呵呵笑,不忘再叮嘱:“不能碰坏了,它很软,容易坏,容易疼。”
快别说了,越说越想碰。
他装老实,含含糊糊应“好”。
他紧张期待,她也不好过,莫名发慌,嘴里不停念叨,说起了它的“发芽史”,见他半天没回应,便戳他胳膊,小声说:“梅珍说从前我吃得少睡得少,给耽误了。有一阵老是疼,会不会……已经坏了?”
“没坏,好得很……”他移不开眼,本不敢轻易碰,正绞尽脑汁想诡计,后知后觉地发现机会送上了门,于是马上改口,“外头看着很好,只是不知道里边……要不,我帮你试试?”
“啊?大人能试吗?”
“都有一张嘴,能!我轻点,疼了你只管喊停。”
为了叫她放心,他抓了她的手,送到自己耳朵上,担心她再琢磨下去就会猜透他的坏心思,赶紧下手:右手去了那边轻捂慢揉,嘴占了近处,细舔轻吮。
这种感觉新奇,又好像在什么时候经历过,麻麻痒痒,还多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不觉呀了一声,扭了扭身子,动得不多,没逃得开狼口,也扯了耳朵,但没拧。
这滋味太美妙,他爽得从头挺到脚,连脚指头都绷直了,耳朵里只有仙音,怎么也不舍得停。
她不知道此刻要做什么,脑子里冒出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像是在做一个走马观花的梦。浑身发烫,明明底下有褥子有床,上边有他,但莫名有种没着落的错觉。该推开他的,可是又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留恋,劝着她“不要”。嘴也不听话,总想喊点什么,咬着唇忍了又忍,然而一不留神就漏了出来。
怪叫什么?
幸好他没空问。
他不是小娃儿,她也没做母亲,这样做是不是不对劲?
她松开抓他胳膊的手,掩耳盗铃地捂住自己的眼睛,用力咬一口下唇,颤着声问:“坏……坏了吗?”
“没坏,好着呢……我再看看那边。”
他用同一个借口,借关怀之名,亲了这里亲那里,连胳膊肩膀也没放过,到哪都要啃一啃。
她缩成了熟虾,担忧地问:“你是不是饿了?”
很饿!
他已经吻到了后腰,正用手探索底下是否有八十三难,抽空答了个“嗯”。
“那要不要吃喜饼……不要!你怎么摸那里去了?脏。”
“不脏,香的。”他不光这样说,还将叉裤再往下褪一点,在大馒头上轻咬了一口。
“你你你……吃别的去吧!”
一顺起来,事事如意。
阴了一天没下的雨,这时候敲锣打鼓闹起来。炸雷把她惊了一跳,立时忘了要推他。
他光明正大把她搂紧了,挤到毫无缝隙,完全贴服。
“你别怕,我在这呢。”
她回了神,嗤嗤笑,轻快地告诉他:“我不怕打雷,只是没防备。”
应该怕的。
那么小的女孩,从来没人管,怕也没用,就只好什么都不怕了。打雷下冰雹,给死人换装裹,她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眼睛一热,亲在她额头上,哑着嗓子说:“可以怕,怕什么都成,有我呢。”
她听出其中的情意,搂着他的脖子,软绵绵地说:“怕千足虫,样子吓人,听说咬一口会中毒死掉。”
“好,我知道了!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通通打死。屋里屋外,一个洞也不留。”
两人靠得近,她总觉着有哪不对劲,可她不好意思问,那会显得她太计较。
他说的一些话也怪。
不懂的东西真多,这是一个迷茫之夜。
对了,西辞跟她说“你跟他一块看,就什么都知道了”,还叫她不要事事顺着他。
她不觉摸向了书,认真说:“要不,我们再看一遍吧?”
要命了!
“不用,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好了……”
她已经在翻了,翻的是旧本,翻的是中间,果然又被吓到了,将它丢出去老远,惊慌失措问他:“你也有那个?”
“你别怕,那是播种的用具,生娃娃得靠它。先前你担心没有娃娃,我怕吓着你,不好告诉你真相,要不要……”
他去牵她的手,她立刻把手缩了回去,又朝远处的书伸,“我再看看。”
这本不好,随便翻哪一页都在办事,只是地方不同,姿势不同。才翻一页,她又被惊到退缩,收回手,回头问他:“那石榴呢?我还没看过呢。”
那个更吓人。
不能再等了!
他贴上去,轻轻将膝盖挤进去,强势地顶开她的双腿,同时不停吻她,好叫她没机会“勤学好问”。嘴忙,手也忙,飞快地剥干净衣服,再拿早就预备好的药。
她察觉到有什么填进去了,先凉后热,急忙用力推他,本想问那是什么,但很快她发现还有更不对劲的事,尴尬地说:“你等等,我擦一擦……别,别!”
她感觉自己像个刚摘下的羊奶瓜,莫名其妙就漏出了粘稠的汁液。这么大的人,居然在床上遗了,她臊得不行,偏他非要守着那儿碰,躲都躲不开。
“家禾,家禾……”
外边雷声雨声不断,她的喊声淹没在其中,她听不分明,也不记得自己喊了什么,但他听得见,再忙也不忘应一声。
外头的风雨停了,里边还没有。
西辞说的没错,男人最擅骗人——揪了很久的耳朵,他只管认错,但始终不肯停。
她干惯了活,还算有点力气,但跟他比,那是蚍蜉撼大树。
全身软成了一滩泥,只能在风雨中抱紧这棵大树,由着他揉捏。
好不容易停了,他出去打了热水回来擦身子。她刚眯上眼,他大步蹿回来,又开始啃她,连汗湿的鬓发也没放过,亲一口再仔细擦,擦一会又在旁边亲一口。
她好像见过谁就是这么擦银酒盏的:哈口气,擦一擦,再哈,再擦。
“家禾……”
我不要闪闪发亮。
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又干又哑,微微地痒,她怕咳出声来,只好不说了。
他起身,端来热茶,把人抱起来喂两口,再放回去躺着。
“你安心睡,不要惦记别的。明儿没别的事,只有我们。”
“你别……”
心愿达成,再没有比此刻更圆满的,光是这样贴着,就令人迷醉。他抚着那些零碎的头发,帮她打理好,柔声说:“只亲一亲,不做别的,睡吧。”
“你不累吗?”
“不累!”
得了大宝贝,怎么爱都爱不完,哪里舍得睡觉?
他说不了两个字就要笑,傻笑个没完,都不像禾爷了。
她困得不行,双眼迷离,但他笑的样子,好清晰。她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含含糊糊问:“是真夫妻了吗?”
“千真万确!”
“有娃娃了吗?”
他又笑,这回不骗了,告诉她:“没有,等你再长大点,才适合发芽,过两年再播种。”
“哦,家禾……”
他抚了抚她脸颊,沉声说:“睡吧。”
他朝她吹口气,她就真的睡着了。
原本睡不着的人,看着看着,也打起了哈欠。
第111章 夫妻,福气
什么长辈亲眷都没有,不用早起,不用下厨,不用敬茶……
她半道醒了一回,想起床烧灶,被他抱住不放,卿卿我我一阵,又睡着了。
等再睁眼,已经不知是几时了,帐子叠上窗纱都挡不住外头的亮。
“照规矩,我该……”
“这里你最大,你就是规矩。”
折腾到大半夜才睡,她的头发乱得不成样子,配上这双无措的眼睛,实在有意思。
他将衣衫拿来为她披上,以指代梳,帮她理着头发。
她张开五指盖在头顶,腼腆道:“不如别人的乖顺,老有一些碎碎的翘起来,我不爱抹头油,太香了,一抹上去,鼻子就闻不到别的。再隔两日,它另有一股味,总是不好。”
“不抹就不抹,这样更有意思。老长新发丝,那是说你身体好,是好事。”
她抿嘴笑,突然扑过来,抱住他的肩,诚心诚意说:“家禾,你真好!”
他颇为自得道:“远的不说,这七街六巷,好夫婿头名,必须拿下!”
“早就是了。你别……摸那。”
他不舍地捏一捏,再拍一拍她的臀,一本正经说:“掂一掂,看长没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