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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兄入怀 第155节

  群玉嘴角不自觉上扬,笑意绽了满脸。
  这时那货郎上前搭话,将群玉选好的那几盏灯递给她,还不忘称赞一句,“兄妹俩感情真好啊,哪像我家那俩。”
  话音刚落,旁边蹲在地上玩灯的小男孩忽然被什么东西砸到,咕噜咕噜在地上滚了两下,是一只球。
  只见小女孩叉着腰站着,像只小豹子一眼,气鼓鼓地问道:“你怎么不理人?和你说话没听见吗?”
  “没、没有。”小男孩站起来,竟是比小女孩个头还要高些,显然他是哥哥。
  “就是打打闹闹才热闹呢。”群玉笑着同他接话,全然不曾发现谢望目光黯了下去。
  等离开热热闹闹的街市,二人上了马车准备回去。
  谢望却敲了三下车壁,外面的车夫是他的人,当即会意离开。
  群玉埋头整理买来的小玩意,依旧没有察觉不对劲。
  直到略坐了片刻,马车不见动,她才疑惑抬眼,问道:“哥哥,不回去吗?”
  “谁是你哥哥?”
  谢望眸色冷黑,偏过头去不再看她,摆明了是因为被人误会成兄妹,这才生着闷气。
  “这又是怎么了?哥哥当腻了,不愿当了?”
  群玉故意打趣他,又拿出奚落人的语气,“不愿当哥哥就不当吧,反正你也是孩子的父亲呀。”
  天旋地转间,群玉被他忽然单手抱起,摁在自己怀里,“我就没有别的身份吗?”
  听着谢望蓬勃心跳声,群玉止不住的脸红,明知道他想要听她承认名分,嘴上却不肯服软。
  “那我唤你法师?还是圣上,也不见得你爱听呀。”
  谢望的视线始终追随着她,心里那股难以言表的不满彻底爆发。
  方才她逛街买了好些东西,除了大多是宁儿的外,就连春禾她们婢女都有,就是没有考虑到他。
  他就想问问,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在她心里,都比他的位置排得还要靠前?
  “玉儿,你好偏心。”
  说完这话,谢望低头去咬她,舌尖覆过嫣红的耳垂,被他含进口中,被齿尖划过的时候,群玉身子一哆嗦,激得小脸红扑扑的,恼羞成怒地瞪他一眼。
  “我怎么偏心了,分明是你太过小气。”
  “哪有?”
  谢望不肯承认,故意落下重重的吮吻,在她脖颈留下显眼的痕迹。
  “整个年节我都被你霸占着,连宁儿都没空看顾,你还不承认自己小气?”
  群玉都没伸出手指与他掰扯,每回都说最多不过两回,都被他软磨硬泡要的更多。
  她还记得表姨神神秘秘地来找过自己,说是房事不能过多,于他的身子无益。
  天知道被长辈耳提面命教导此事时,群玉有多紧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她就是这样肤浅庸俗、贪恋美色的女子,遑论谢望故意来勾她,实在是叫她抵抗不住。
  谢望埋头继续动作,根本不听她的辩白。
  他亲得实在是专心,又带着故意折磨她的意思,痒得群玉心口泛滥,溃不成军。
  “好了,你别弄了,回去再给你可好?”
  “我这种小气的人,又怎会故作大方的答应你。”
  话中意味分明,谢望竟因她方才失言,与她较真起来了。
  群玉眸光流转,想也未想就甩出一句,“小气怎么了?我就喜欢小气的男人。”
  “好,那我就不大方了,现在就要。”
  见她落入圈套,谢望揽着她的纤腰细细摩挲,三两下便轻车熟路地找到腰带。
  他越揉越快,激得群玉忍不住仰着后颈,娇声唤道:“别、别揉了……”
  群玉腰眼发麻,实在是受不了,她蜷缩着脚趾,贝齿咬住唇瓣,喉间溢出一两声轻吟。
  随着谢望的喘息声逐渐加重,群玉眼神迷离,还不忘催促道:“快些,你快点。”
  她担心会有人经过,听见马车里的动静,谁知却听得谢望轻笑一声,“嘲讽我?你夫君还没有这么不中用。”
  第90章 番外十·扮演夫人还是从了朕吧,陪朕……
  年节已过,腊残春新,回程时并未走水路,顾忌着女眷较多,宁儿年幼,一路上并未太过匆忙。
  等回到盛京已经快三月了,离宁儿满周晬没有几日了。
  上回她过百日时,群玉没能亲自作陪,劳烦持盈帮忙打的那只平安锁,又出了差池,便不敢给宁儿戴了。
  此行南下又带着宁儿奔波,她心里有愧,回了盛京几乎是寸步不离的陪着宁儿,凡是亲力亲为,便是谢望也比不过。
  宁儿生得玉雪可爱,见谁都爱露出个笑脸,自从她学会喊娘后,身边人总爱逗她唤自己。
  每回听到宁儿咿咿呀呀,犹如鹦鹉学舌般说话,群玉看着她心都要化了。
  谢望从紫宸殿回来时,瞧见的便是这副模样。
  宁儿躺在床上,蹬着小腿,奶声奶气地叫唤,群玉时不时拿手捂住眼睛,倏然出现在她面前。
  听到女儿犹如银铃般的笑声,群玉便忍不住俯身亲她。
  谢望默然静立,含笑望着妻儿,心里泛着阵阵暖意。
  “你玩得够久了,该换我了。”
  群玉循声抬头,怪罪道:“什么时候来的,也没让人通传?”
  “才来没多久。”
  谢望来到宁儿面前,伸手将人抱起来。
  群玉以为他也要和女儿玩亲亲的游戏,想着他近日事忙,眼下都有乌青了,索性也就让一让他吧。
  少顷,谢望将宁儿抱到一旁放好,自己躺了下去。
  “我准备好了,你可以亲了。”
  他声音轻飘飘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群玉没忍住,恼羞成怒地瞪他一眼,“你当你还是小孩子不成?”
  然而群玉低估了谢望的厚脸皮,准确来说自从他得到群玉的准话,愿意嫁给他后便愈发得寸进尺了。
  见他大有一副自己不亲,便不肯起身的架势,宁儿躺在一旁,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她,在孩子面前还没个正形,群玉有些不好意思,到底是顺着谢望的意思,飞快地亲了一口。
  “好了吧?”群玉双颊布满红晕,没好气地问了句。
  “你亲宁儿可不是这样的,朕要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谢望方才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群玉亲宁儿时,摸着她光滑软嫩的小脸蛋,左右上下都落下一个吻仍嫌不够,狠狠地吻了好几下。
  他还敢得寸进尺,群玉没忍住剜他一眼,“你个老不知羞的,宁儿还看着呢,赶紧给我起来!”
  听得这话谢望的确是坐不住了,“我老?玉儿莫不是记错了,哥哥不过大你几日罢了。”
  “你便是早我一个时辰出来也比我老!”
  女人生起气来,向来是不管这些是不是歪理邪说,群玉抱着宁儿离开,还忍不住气呼呼道了句,“宁儿我们走,不要和你爹玩了!”
  群玉说到做到,连着一整日都不肯分给谢望半个眼神。
  倒是宁儿不懂娘亲在恼些什么,只像娘亲逗她一样,将拨浪鼓摇的隆冬作响。
  只是到了夜里,宁儿有乳母们照料,便没人霸占她了,谢望找准时机,来到她的寝殿,却不成想吃了个闭门羹。
  知道谢望会来,她早早吹灭了灯,又让人早早守着,说是若圣上来,就说她累了早就歇下了。
  这番说辞若是拿来骗外人定然是天衣无缝,可谢望实在是了解她,每逢夜里她总要抱着话本子看到戌时,哪里会这么早睡。
  谢望几次三番说过,夜里看书容易伤眼,让她白日里再看。
  可群玉却道:“你懂什么,晚上的书就是好看些!”
  为此谢望甚至将她藏在床头的话本子全都换了个地方,不再是伸手就能够到的。
  群玉才不管他,将话本子藏在软枕里,又或是床脚,照看不误。
  今日瞧着殿内的确没有烛光,也不知她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了。
  谢望见正门由春禾守着不让进,他便推了推窗,还好支摘窗虽然阖上了,但从外面还是能推开的。
  只见他推开窗,轻手轻脚地便翻身入窗进了群玉的寝殿。
  徒然留下李全福摸了摸鼻子,面带讪笑地与春禾对望。
  他只是个当差的,什么、什么都没看见。李全福在心里默念,不着痕迹地移开眼,全然当春禾递来的眼刀看不见。
  果然啊,有其主必有其仆,这郡主身边伺候的与她的脾气倒是一模一样。
  翻窗进门的谢望甫一落地,视线便无意间对上坐在书案前的群玉。
  为了不被人发现她还没睡,群玉就着窗牖照进来的明朗月光,孜孜不倦地看着话本子。
  因为看得太过入神,她都不曾发现谢望居然从窗户翻进来了。
  这会被他当场抓包,群玉到底有些心虚,不过想到他都翻窗了,也算是抓住了他的把柄,便虚张声势扬起声音问道:“这么晚了,你、你怎么不走正门?”
  谢望目光逐渐迫人,话里话外满是幽怨,“亏你想得出来,也不怕伤了眼。”
  见她不答,谢望快步上前,“看个话本子而已,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怎么不肯点灯,尽出这些昏招。”
  群玉怕他要抢自己书,竟是一股脑地塞在屁股底下坐住了。
  谢望无奈叹了口气,单手将人抱起,干脆扛在肩上,下一瞬大掌便落在她臀上。
  “我有那么可怕吗?哥哥什么事没依你,要这样偷偷摸摸的看。”
  时至今日,群玉已经很能适应被他打屁股了。
  也不知道谢望这是什么癖好,每回惹他生气了就爱这样欺负人。
  群玉听他声音低沉,并未带着怒气,这才嘟囔着唇,小声说道:“还不是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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