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随后朝他演示道:“你看,就是这样,咱俩一人执一个图形,轮流在井字格里标记,谁先将任意三个标记形成一条直线,横线、竖线或斜线都是可以的,那么谁就获胜。”
“怎么样?学会了吗?”
卿渡点头:“会了。”
“那来吧。”
和烟作为一个现代人,自然是比卿渡好上手些,加上她惯用的一些套路,不一会就把卿渡打败了。
“我赢了。”
卿渡有些不信邪:“再来。”
和烟看着正认真研究井字格的卿渡,不自觉的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别说,这古人还真是好骗。
卿渡不解的看了她一眼。
“不好意思啊,一想到你有我这么聪明美丽学术高超温柔可爱明媚迷人的合作伙伴,我就不自觉的为你高兴,每天早晨都会被笑醒,无时无刻的为你感到庆幸。”
卿渡:……
“来来来,继续。”和烟说着,又重新画了一个“井”字格。
卿渡还是有一定实力的,一局下来,他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并且能轻而易举的看破和烟的套路。
和烟看着他骨节分明执着黑色石头的手,填上了最后一个空格,使劲皱了皱眉头,还真是小瞧他了。
“此局何解?”卿渡看着地上的填满的井字格,问道。
“平手,此局无解。”和烟淡淡的解释道。
卿渡正欲继续,耳尖的听到了窸窣的声音,说迟时那时快,揪起和烟的衣领便躲在了石房子后。
被衣服勒的面色通红的和烟:?
虽说她身长有五尺五寸,却跟面前的男人有着极大的差距,站直后才堪堪到他的胸口。
再加上她身形偏瘦,所以轻而易举的便被男人提了起来。
和烟被勒的实在难受,她真的快要喘不上气来了,正欲开口提示他一下,却又被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捂上了嘴。
卿渡朝她摇了摇头,对着她“嘘”了一声。
和烟:……
有没有人管管她,她真的快要窒息了。
卿渡正查看着外面的情形,突然感觉自己的手心湿湿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努力喘着气,便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了脸色通红的和烟。
他连忙放开了自己的手,面露抱歉之色。
被放开后,和烟立马大口呼吸,终于,活过来了!
俩人躲的好好的,外面传来了对话的声音。
“今天手气不好,只偷了这么点。”
“这回去怎么跟魅交代?”他的语气有些发抖,让人觉得他口中的魅似乎是一个听起来就让人闻风丧胆的贼。
“应该问题不大,毕竟古彝文刚刚得手,魅最近很是开心,脾气都好了不少。”
“但愿吧。”
另一人看着面前的赃物,语气中难掩兴奋:“这可是上等的瓷器,居然都被你偷过来了?”
“魅看了肯定也十分开心,等我们乔装好就回去。”
其中一个盗贼说着,目光却不经意间落在了石房子后。
卿渡听到这里,抬手准备拔出来剑来与贼争锋,刚拔出个剑头,就被和烟使劲按了下来。
她朝他摇了摇头,并启唇对着口型,告诉他道:切勿着急。
第5章 放走老妪 他终于还是信了和烟,放走了……
卿渡看着阻拦自己的和烟,顿时感觉怒火中烧。
为什么要阻拦他?这难道不是一个抓捕盗贼的机会吗?
还是说,她确实跟他们是一伙的?
想到这,卿渡眸子里便多了一丝警戒,他不动声色地碰了碰别在腰间的暗器,心里暗自做下决定。
如果她真是盗贼同伙,那就把他们一网打尽,以此告示皇城。
不一会儿,盗贼的声音便渐渐消失在了东墙,和烟猜测他们应该是已经乔装完毕后逃跑了。
她动了动唇,刚准备开口,就意外撞进了卿渡的眼眸。
带着愤怒、警戒,和些许的隐晦不明。
和烟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对她的行为感到不满。
果然不出所料,卿渡冷着脸,有些嗔怒道:“卿为何要阻止?”
和烟轻叹口气,认真解释道:“卿或许不知,此贼最擅伪装。”
“此话怎讲?”
“这贼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是有一定功底在里面的,方才你能察觉到的异常,怎么敢确定盗贼就一定不会察觉到呢?”
和烟继续解释道:“况且这贼经常游走于偷盗之间,他们对风吹草动的把握要比卿更为厉害。”
“如若卿刚刚盲目与其争锋,后果便可想而知。而且我猜测,盗贼口中的魅,更擅伪装,匿于人群之间,或是一人,或是一伙。”
“盗贼可以千千万,但捕贼之人只有你我,正可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卿渡不语,他知道和烟说的正是其理。
他有些不甘的问:“所以,我们今晚就这样无功而返?”
和烟摇摇头:“这怎么能叫无功呢?我们至少又更了解盗贼一些。”
她说:“抓捕盗贼,最忌讳着急。”
……
和府。
和烟边坐在妆奁1前擦脸,边跟小杏对着话。
“诶,小杏你说,这个魅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妆台上竖有镜架,旁设小橱,镜架中装有一块铜镜,里面的少女未施粉黛,却依旧美艳动人,她微蹙着眉,认真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犹如一幅凝固的美丽画卷。
小杏摇了摇头:“宿主,这个我是真不知道,就连在大系统上也没有查到关于魅的身份信息。”
“照这样来看,魅应该只是他们的一个代号。”
和烟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脸色凝重道:“明日我要去告诉卿渡,老妪必须要放出来了。”
“可是宿主,如果要得到老妪戏曲里面的古彝文字谜,我们凭借跟卿渡的合作关系,直接去皇城牢狱就能获得了呀,跟放不放出来她有什么关系呢?”
和烟摇了摇头,解释道:“小杏,只凭借戏曲是远远不够的,而且,你不会真的以为这个戏曲是老妪自己编造的吧?”
“其实不然,戏曲背后绝对还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事,如果不把老妪放出来,我们就没办法去了解更多。”
“所以宿主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们借老妪来引出背后的幕后者,这招呢,就叫做草船借箭。”
……
京城的夜晚万籁俱寂,朦胧的月光照在一座座宫殿上,泛起幽幽光亮。
卿渡席地坐在书案前,查看着近几日上报给皇城的偷窃案,清醒的可怕。
“报皇子——”
门外的侍卫双手作揖,弯腰汇报,打断了卿渡的思绪。
“说。”卿渡捏了捏眉心,回应道。
“皇上驾到。”
卿渡闻言立马起身去迎接,并通知侍卫道:“去沏茶。”
“是。”
“父皇,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过来看看情况。”
说话的人身着明黄衣袍,两鬓的头发微微斑白,看起来已到知命之年,说话的语气却依然带着震慑力,让人无从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