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在场女性朋友都有些尴尬,只能假装掉了东西,救命,怎么突然转到付费频道了,快打码啊!
  当然也有面不改色的继续看的,比如阿宁,张海棠,陈文锦。还有没看清就被解雨臣捂住眼睛的霍秀秀。
  秀秀:“……小花哥哥,我成年很久了。”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刘丧气笑了:“所以我的存在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都说吴邪这人邪门,我还当是传言,现在一看果真不错,谁碰见谁倒霉!”他到底为什么会想不开接吴家的单,真想扇未来的自己一巴掌!
  胖子拍着大腿狂笑不止,甚至掏出手机狂按快门,打算待会多欣赏欣赏高人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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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喜剧之王:刘丧
  观影体8[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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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打断他:“切勿夜长梦多,记得死水龙王庙么?”
  【死水龙王庙是他们当初在福建地下古盐井发现一处遗迹,只不过他们当时并没有进去,吴邪现在这么说就是不想上去的意思。
  …………
  【张海棠用拳头捶了下吴邪的肩膀,“可以啊,大少爷成长了。”吴邪对她笑,打趣道:“能从你嘴里听到一声夸奖真不容易。”
  【胖子竖起了大拇指,“天真牛~b,那咱们赶紧找主墓室,把你三叔这事搞清楚。”说着下意识撩起吴邪胯上的毛巾搽手泥,吴邪拍掉胖子的手,下意识去看张海棠,后者对他扬了下眉,似乎在笑。
  吴邪面色如常,淡定的把毛巾的褶皱理平。都这么多年了,他们还谁跟谁,有什么没看过?】
  除了张海棠勉强还能维持体面,其余人就剩下一条大裤衩,吴邪更是直接裸奔,只围着条性感小毛巾。
  进墓前:玉面小郎君
  进墓后:满山猴子我腚最红
  吴邪沧桑望天:哎,都习惯了。
  众人已经佛了,看多各种姿势的果体,他们已经能心如止水了。
  胖子咋舌:“天真,实在不行我下去穿两条内裤,给你留条备用。好歹你也是体面人,总不能光着个大腚满地遛鸟。”
  吴邪:“难道这样就很体面吗!”
  刘丧指着屏幕一块马赛克:“为什么吴邪有打码?!”
  {管理员:亲亲,你们人类常说有妇之夫得守男德,这边也是为了配合人类的喜恶呢。据我所知,你们人类单身男性非常欣赏自己的果体,当独自一人时,裸露身体会让他们感到无比的自在与舒适,仿佛能够与大自然中的动物们共鸣,尽情享受那份纯粹的自由。}
  刘丧:“说人话。”
  {管理员:这边以为亲亲喜欢呢~}
  “我喜欢你个哔~哔哔~怎么回事!?”刘丧面露惊恐。
  {管理员:和平共处,文明你我他,亲亲的发言内容存在对本管理员的侮辱,已自动屏蔽~黄牌警告一次~}
  刘丧:……
  梁湾:“做朋友做到坦诚相见都能面不改色,很难想象他们是怎么谈上的。”
  阿宁早已看破本质,她意味深长道:“精神依赖要比□□的吸引可怕太多了。”
  【张海棠很少会开口评价一个人的善恶,她是一个相当自我的人,比起善恶的标准,更多时候她相信直觉。
  【刘丧这人怎么说呢,有点坏心眼,但也不能说他是个混蛋。她对刘丧的感观并不算差,或许也有一点年龄上的滤镜,毕竟她对小朋友都挺包容,在刘丧还有用的情况下,她不介意拉他一把,但必须在不损害她自身利害的期前提下。在她知道刘丧生死不明的时候,理性让她优先保全自己,但不代表她彻底放弃了刘丧,感性上她还是希望他能得救的。】
  这个评价属实让刘丧感到意外。
  从前面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刘丧还以为张海棠心里很讨厌他呢。
  张海客不免感叹:“难得能看见三观稳定,心理健康又善良的族人。”
  众人仔细回忆张海棠做过的事情。
  “你们家标准挺低的啊。”黎簇忍不住说,底线得低成啥样才能说得出这句话。
  张千军万马:“有标准就不错了,那么漫长的生命,有几个不疯的?”
  杨好:“兄弟,你看起来比大部分人正常多了,不愧是修道的。”
  张千军万马挑唇:“那当然,我道心稳固着呢。”
  杨好真诚请教几句人生哲理。
  张千军万马大手一挥:“就一句话,不服就干,生死看淡,小病救治,大病就死。 ”
  黎簇,苏万,杨好齐齐竖起大拇指:“道爷好心态!我悟了!”
  张海棠:“他们在干什么?”
  吴邪:“精神病发作了吧。”
  【吴邪一直都在沉默,她能猜到吴邪在想什么,理性审视,却总想在绝望的故事里发掘微末的善。听起来很矛盾,但吴邪就是这样的存在,极端与纯善在他身上同时体现,她曾经用“理性的疯子”评价过吴邪。
  【执念缠身的疯子,在名为执念的泥沼无法自拔。
  【真可怜,却也令她着迷。
  【越深的执念越燃烧生命,她被这样瑰丽绚烂的生命力吸引,所以由衷的希望能燃烧的慢一点,再慢一点。】
  张海客觉得自己的话说早了,张海棠瞧着精神也不太正常的样子。他不太理解张海棠,好吧,张家人的脑回路都挺难以理解。他们张家的人生命太过漫长,有的人靠恨一个人而活,而有的人需要爱才能活——张海棠反复的在世间寻找联系,何尝不是一种自救呢,漫长的生命令她在痛苦中变得迟钝,会被这种畸形的情感吸引也难免。
  吴邪痴迷于她浓烈带着痛的爱意,而张海棠被他极端扭曲的依恋填满。
  张海客扼腕:难道他是因为太过正常才输的吗?
  【“你干嘛?”吴邪问。
  【“脱衣服啊。”张海棠的声音很淡定。
  【前面三个男人皆是一顿,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张海棠一直穿着那两件被泥水腌入味,又腥又臭的衣服。】
  张泽临心中怒火腾的烧起来:“你就不能忍忍?!你,你这成何体统!”
  张海棠梗着脖子道:“在下面还讲究什么体统,肯定怎么舒服怎么来啊,我又没把他们当男人。说白了就是一块肉有什么好羞耻的。大家不都是乘着红色潮水,光溜溜的从□□的罅隙中滑进世界。”
  张泽临一噎,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张海棠大骂:“你个傻逼,你想看老娘还不答应呢!老娘只是想把里面这件又臭又黏糊的内衣脱了!现在这个该死的拉链卡着了,你他妈过不过来帮忙!”
  【吴邪有点尴尬:“你怎么不早说呢。”胖子和张起灵两个已经自觉背过身了,吴邪摸了摸后脖子,不太好意思:“我动手不太好吧?”
  【张海棠呵呵:“没事儿,我没把你当男人。”】
  吴邪对自己的同位体恨铁不成钢,咱就说这个恋爱是非谈不可吗?不会谈就直接上啊,嘴上去,让这个口出狂言的女人知道你是不是男人。
  昏暗环境断断续续响起窸窸窣窣声响,画面跟着吴邪的视角,他倒是个君子,视线一直停在地面没逾越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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