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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花朝朝很是情不愿,但还是挪了过去,还不等她落座,裴季大手一揽,已经将搂在了怀中。
  她挣扎了一下,埋怨道:“很热。”
  殿内有冰盆,其实一点都不热。
  裴季没理花朝朝的不满,他很喜欢把花朝朝抱在怀中的感觉,她身上的味道香甜,还很软。
  七日不见,还浪费了一个上午相处的时间,这会儿他得补回来才好。
  他把花朝朝又转了一个方向,让她直面着自己,认真地向她道了歉,然后解释道:“我本想让人给你传句话,后面又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几日就会回来,但皇祖母说得对,我们马上就是夫妻了。夫妻一体,没有大小事之分,都该说,不该有隐瞒。”
  “所以,”裴季抵住花朝朝的额头,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道:“是我不对,往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我愿意跟你分享我的一切。”
  花朝朝心里暖暖的点了点头,但不妨碍她有点嫌弃裴季的嘴,擦了一下,偏过头去,“其实我想问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只问了素问,素问说她不知道你的行踪。今日知道你是去剿匪了,我很担心,也很难过。”
  “担心你受伤,难过你不愿意跟我说。”
  裴季半眯着眼睛,显然对花朝朝方才的举动感到不满意,他捧起花朝朝的脸道:“你什么意思?”
  花朝朝的视线根本不敢看向裴季,只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裴季冷笑一声,把花朝朝压在罗汉床上好一通欺负,才揽着人打算眯一会儿。
  出门剿匪的几日,他依靠着事先带走了花朝朝的一块手帕才勉强每天睡了几个时辰,花朝朝夜夜入他的梦,他想念得紧,只得快马加鞭回了京。
  这会儿静静地抱着人躺着,几个呼吸间,裴季就睡了过去。
  花朝朝也陪着他睡了一会儿。
  醒来时,裴季还在睡。
  花朝朝没有打搅他,小心翼翼地下了罗汉床,出了宫殿门。
  外头柳阳和素问还候着,她对柳阳道:“我去太后娘娘的小厨房给裴季做些吃的,他醒来了,就告诉他一声去慈宁宫寻我。”
  柳阳看到花朝朝笑眯眯地出来,就知道他家主子被哄好了,他恭恭敬敬道:“辛苦姑娘了。”
  花朝朝朝柳阳笑了笑,然后带着素问往慈宁宫的方向去。
  第52章 既然要借慈宁宫的小……
  既然要借慈宁宫的小厨房用,花朝朝自然得先经过戚太后的同意。
  这会儿大殿内,五公主在陪着戚太后,见她来了,暧昧的看了眼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又不得不端着向两人行了礼,说明了来意。
  戚太后笑着道:“辛苦朝朝了。”
  花朝朝红着脸说不辛苦,又道:“如果太后娘娘不嫌弃,今晚就由我下厨如何?”
  戚太后自然同意,五公主也想凑热闹,跟着花朝朝一道去小厨房。
  她挽着花朝朝的手,凑到花朝朝耳边,道:“三哥是不是已经攻略城池了?”
  花朝朝不理。
  五公主上下将她打量一番,道:“我还以为今日火候这么足,三哥肯定会忍不住,没想到还挺君子的。”
  花朝朝很想反驳,裴季一点都不君子,对她又凶又坏,但她不像五公主能说得出口。
  晚膳,花朝朝做了六菜一汤,虽比不得宫中菜品的精致,但对于常年只是宫中膳食的戚太后和五公主来说新鲜得很。
  用完晚膳之后,三个人陪着戚太后一块消食,走着走着,花朝朝就被裴季拉着掉了队伍,堵在假山后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又回了裴季的宫殿中,与他滚在一块。
  在局势差点控制不住时,裴季被皇帝叫走了,花朝朝才得了喘息的机会回了五公主的宫殿中。
  但五公主也没有放过她,缠着她问体验感。
  两人嘀嘀咕咕到深夜才睡过去。
  翌日花朝朝和裴季在慈宁宫用过早膳之后就一道出了宫,裴季在把花朝朝送回花府之后,就回了祈城王。
  在看好吉时之时,裴季带领着官媒送来了一百八十八担彩礼,由身着黑甲的神武军抬着入了花府,一时间大半个京都的人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两人的婚事后续流程开始走动起来。
  皇家婚事向来是大事,如果不是裴季着急,这事少说也得准备半年内。但此事急的不仅是裴季,帝后夫妇与戚太后三人也怕此事生变。
  也自这日起,花朝朝没再入宫,留在花宅安心备嫁。
  宫中给她派了人过来操持婚事,又在临近婚期的半个月派了两位教养姑姑,一是为了让花朝朝能熟悉皇家礼仪,了解宗室;二自然是为了能繁衍子嗣一事。
  花朝朝经过五公主的培养对此已经不陌生,何况裴季也拉着她进行过半操练,虽然不知最后一步是什么滋味,但大体的她也算是了解了,可也架不住教养姑姑教得细致。
  在她备婚期间南安伯爵府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府中人本欲瞒着花朝朝,花朝朝还是从前来找她玩的五公主口中得知她父亲南安伯在当值时突然犯了疯病,被罢免了官职,只留了一个爵位给他。
  而原因在于她父亲得知曹氏所生的儿子并非他亲生的,而是曹氏与旁人所生,只为了继承南安伯爵府的爵位。
  曹氏母女三人被休弃赶出了伯爵府,南安伯如今也卧病在床。
  花朝朝知晓这一事的时候,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只是觉得可笑,又觉得这都是南安伯该得的报应,总之与她无关了。
  很快她被备婚的琐事缠住,根本顾不上南安伯的事,在忙碌中迎来了大婚的前一晚。
  按照习俗,在大婚的前一晚娘家人都会陪着新娘说说体己话,花朝朝没了母亲,与父亲也已经划清楚界限,如今花府中的人就是她的家人。
  商陆下了厨,做了一顿十分丰盛的晚宴,四个人围成一桌坐在花朝朝的院子里。
  满天繁星闪烁,因着已经入秋,天气舒爽了不少,风吹在人脸上很是惬意。
  但四个人却好一会儿都没有开口说话,环顾四周挂着的红绸,张贴的喜字,分明该是一件高兴的事,但心里更多的是不舍。
  钱嬷嬷看着花朝朝,她的眼里已经蓄满泪水,道:“从前总盼着姑娘出嫁,如今姑娘真要嫁人了,奴便只剩下不舍得。”
  花朝朝心里也泛着酸意,她握了握钱嬷嬷的手,道:“嬷嬷,我嫁了人,嬷嬷只要想来看我,就能来看我。”
  钱嬷嬷点了点,道:“姑娘说得对,老奴就在这里养老,替姑娘守着这个宅子。”
  花朝朝有些意外,“嬷嬷不是说好了要去江南吗?怎么如今又改了主意?”
  钱嬷嬷摇了摇头,回握住花朝朝的手,道:“原本奴是有这个想法,但奴舍不得姑娘,何况这里就是奴的家,去旁人家,总不如待在自己家中好。”
  花朝朝当然想要钱嬷嬷能陪着她,见钱嬷嬷如此说,想来也是与女儿已经商议过的,她道:“都按嬷嬷的来,只要嬷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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