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晏灼妤低下头,站在黑色办公桌前,转眼间就调整好了情绪。
  开什么玩笑,是她先主动撩拨裴未烬的,怎么能被反占据上风?
  女人迈开步伐,绕过办公桌,走到裴未烬面前,抬腿坐在办公桌上。
  她温热的手心握住男人的手,引导着他将拉链拉至胸口处。
  “裴总,现在这个距离能看清楚了吗?”
  晏灼妤贴近他,双腿匀称笔直地垂落在桌下,仰着头,故意露出脆弱的喉部,一条扎眼的皮质项圈环绕其上。
  “做的不错,继续。”
  裴未烬的手很稳,被她带着继续往下探索,语气更是平和的吓人,有种风雨欲来的暴虐感。
  他突然挣开晏灼妤的手,微凉的手指擦过她裸露的小腹,激得她身体一颤。
  晏灼妤倒吸一口冷气,往后躲闪,三处的铃铛响成一片。
  “太太,你抖什么,很害怕么?你也不希望你丈夫失去这份工作吧?”
  晏灼妤抱怨道:“你手好冰。”
  男人轻笑,不再与她玩拉链游戏,一下子将羽绒服的拉链拉到底,露出那件舞裙的全貌。
  “太太别担心,很快就会暖和起来的,比你在京北的丈夫,还要热。”
  第197章 刚才太太说我和你丈夫差得远,差的有多远?【已修正】
  坐在办公桌边沿的女人肤若凝脂,赩炽色舞裙上用金丝线绣着异域风情的繁复花纹,裙摆下,她白皙的小腿佩戴着三环金饰,陷在柔软的腿肉里。
  而西装革履的裴未烬,外表维持着正人君子的风范,唇上却有未拭去的水色。
  男人的手隐没在殷红色裙摆里,的确如他刚才所说,逐渐升温。
  晏灼妤心跳怦怦跳,看似是她要伺候上司,可现在是上司在伺候她。
  她享受着裴总的服务,又见不得他另一只手空闲着。
  脖颈上的黑色项圈其实与这舞裙根本不是配套的,但她也一并穿来了。
  上面连接着一条银色细一链,晏灼妤勾唇一笑,小一腹收紧,娇矜地用足尖轻轻踢了裴未烬一脚。
  “牵着。”
  裴未烬与她十指相扣,却被女人一巴掌拍开。
  “谁准你牵我手了。”
  晏灼妤用眼神示意:“是链一子。”
  裴未烬有些迟疑,他配合着演归演,但是牵一上这个,性质就有点变了。
  用在他身上无所谓,但是用在自己老婆身上,左右都觉得不太尊重。
  他一思考,手也停住了。
  “磨磨蹭蹭的,裴总,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不行就算了。”
  晏灼妤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吊着,很不爽地再次踢向他,这次直接踩在了男人紧一致的人鱼一线间。
  正当她准备抽回脚时,裴未烬猛地握住她的小腿,将她向自己拉近。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层层堆叠的炽红裙摆下,两人仅隔着一层西一装一裤。
  晏灼妤蓦然被相比起手来说,更粗一粝些的布料磨一到,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她又要谴责裴未烬粗一暴行为时,颈一间的项一圈被拉动,将她的话语截断,同时也将她整个人拉入了男人怀里。
  晏灼妤的膝盖不慎磕碰到了桌角,随后一只大手按压在她的背上。
  “趴一好。”
  铃铛声伴随着窗外的雨声,难以分辨哪个更加急一促。
  裴未烬将链一子在手腕上绕了几圈,声音低沉:“太太真是为了你的丈夫煞费苦心的来讨好我,这套衣服是从哪里找来的?”
  晏灼妤非常有叛逆精神,她反手掐着男人的胳膊:“你管得着吗?”
  “当然要管,为了你丈夫的工作,太太也要心甘情愿被我管。”
  裴未烬除了最开始那一下,之后根本没再用过链一子。
  他轻柔的解一开,用冷漠的命令口吻:“太太既然愿意伺一候我,就应该先了解我的喜好。这个,我不喜欢。我不希望再看到它第二次出现在你身上。”
  晏灼妤故意气他:“是吗?可我丈夫喜欢,我还以为裴总也会喜欢呢。”
  裴未烬抿了下唇,眼神意味不明道:“太太和我在一起时,总是爱提你的丈夫。真是让人羡慕你们的感情。”
  晏灼妤感到不对,明显快一了。
  “不是,你怎么……”
  她说话断断续续,回头想要看裴未烬:“你不就是我远在京北的丈夫吗?怎么还和自己吃醋??”
  裴未烬掰过她的脑袋,淡漠道:“太太不要再骗我了。”
  “我知道你与你丈夫是真心相爱,否则也不会为了他,与我做到这种地步。”
  晏灼妤眼眸含水:“不是,啊?”
  这到底是吃醋了,还是自己祝福自己,怎么比她演的还上瘾!
  “既然你这么爱你的丈夫,就在行动中表现出来,有多*就有多爱,为你丈夫的升职加薪做出贡献。”
  裴未烬突然将她的一只手拉到身后,食指和拇指环成一个圆圈,似乎套住了什么东西,但又被迫松开了。
  他凑近她耳边:“太太,我和你远在京北的老公,哪个一一?”
  铃铛轻响,晏灼妤被温柔抱起,言语间略显凌乱,指尖在他背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红痕。
  她被-急了,咬牙切齿:“裴总比起我的老公而言,差得远了,你根本没法和他比。”
  “嗯?比不得是吗。”
  男人玉石般凉润的音质,尾音上扬,落在晏灼妤耳中,酥麻发痒。
  晏灼妤脑中回想起乌纳说的话。
  喂狼。
  她可不就是在以身饲狼吗?差点就让人拆吃入腹了。
  忽然,啪的一声。
  晏灼妤后腰处,半透明的水红布料下出现了一个巴掌印。
  疼倒是不疼,很奇怪。
  这一巴掌下来,她心里跟火烧一样,燎得她神志不清。
  “你打我?”
  裴未烬眼神凉凉地与她对视:“我看太太也不怎么上心你丈夫的事情,就连做着,也走神。”
  晏灼妤立刻反驳:“裴总应该反思,我为什么会走神,还不是因为你不够努力。”
  男人看起来并不生气,反而纵容地附和她:“好,我反思。”
  “孺子可……”
  后面“教也”两个字还未说完,晏灼妤就被裴未烬抬起了一条腿。
  “太太,站一稳扶一好桌沿,免得受伤。不过,就算摔倒,我也可以给你算工伤。”
  裴未烬淡笑着补充,煞有其事地说:“可到时候你的丈夫必定会担忧,若问起你是如何受伤的,太太打算如何回答?”
  晏灼妤紧抠桌沿,指甲因用力而泛红。
  她深吸一口气,道:“就说被无良老板推下楼,不慎摔断了腿。”
  啪,又是一声脆响。
  裴未烬用一只手将她双手反扣在身后,不再让她扶桌。
  “我怎会舍得推太太下楼。”他轻声说道。
  晏灼妤上半身趴一在办公桌上,身一前是冰冷的桌面,身一后是裴未烬炽热的胸一膛。
  裴未烬慢悠悠地替她找好了借口:“太太到时就说,被我一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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