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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就得做这个 第42节

  温廉纤被她的比喻逗笑了,身子一动,不小心扯着了头发。
  喻娴连声说“抱歉”,放轻了手上的动作:“说起来,我倒是在一个饭局上听人说,韩凌松以前包养过时响——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那个很有名的男演员?”
  “是啊,时响也是越老越有男人味,前段时间还接了个高奢代言呢,那两人站在一起,我是真的能磕!”喻娴摇了摇脑袋,“回头问问你姑姑,她肯定吃过这个瓜。”
  温廉纤点点头,还想说点什么,一掀眼,结束应酬的韩佑推门走了进来。
  依稀还能听见楼下的喧哗……
  温廉纤琢磨着,新郎应该是得了长辈们的准许,提前上楼来陪她的。
  喻娴懂事地起身道别:“新娘子就交给你了,我撤咯。”
  关门前,还不忘笑嘻嘻地冲温大小姐挤眼:“宝贝儿,请尽情吩咐妲己。”
  温廉纤:“……”
  韩佑随手落了房门锁,走到妻子身后,接着帮她拆盘发:“她刚刚说了什么?”
  温廉纤糊弄过去:“没听清。”
  破天荒在竹马身上闻见了浓重的酒味,她忍不住吸吸鼻子,视线透过面前那面梳妆镜,描摹着丈夫英挺俊美的轮廓,这身黑色英伦风三件式的西装,实在是很衬他的宽肩、细腰和长腿,越看越觉得赏心悦目。
  直到视线落在男人略显红肿的左耳耳垂上:那里,新穿了一个耳洞。
  这一天两人都太忙了,居然到现在才发现。
  温廉纤一蹙眉:“这两天去弄的?”
  韩佑坦然承认:“纤纤不是说让我痛一痛,长点记性吗——错了,就要挨罚。”
  听到这话,温廉纤有一点点小小的心疼,顾不上松散的发髻,立刻站起身来,抬手轻抚对方的耳垂:“还痛吗?”
  韩佑趁机用双臂抵住梳妆台边沿,将她圈住:“已经不怎么痛了。”
  本以为是温存时刻,他顺理成章压过去,没想到,温廉纤却目光一斜:“这才多久啊,就不怎么痛了——那肯定没长记性。”
  韩佑:“……”
  默了一秒钟,他弯起盛满醉意的桃花眼:“纤纤是嫌这样的惩罚不够吗?”
  温廉纤因男人那似笑非笑的模样而心尖颤颤:“我可没这么说。”
  像是早有准备,韩佑扬了扬唇,一言不发解开了马甲排扣,捉住她的手慢慢往里探、在贴近胸口的位置徘徊。
  很快,温廉纤便在顶端触到了一点凉意:像是一枚嵌在肉里的金属饰品。
  饰品?
  还没有想象出金属饰品的形状,她的耳畔,先响起了韩佑刻意压低的委屈埋怨:“耳洞是不痛了,但这里的,还一直痛着呢。”
  第34章 034 “我不要你痛”
  摸索到了穿孔的位置, 温廉纤呼吸一滞:婚礼仪式一整天,韩佑都戴着这个?
  板板正正的西装胸襟下,藏着两枚金属钉……
  光是想想都觉得难为情。
  他是真的想要用疼痛和羞耻来惩罚自己?还是想要以此来讨她的欢心啊?
  温廉纤双颊烫得厉害, 想要缩回手, 手腕却被韩佑握得更紧:“以后我要是做错了事, 纤纤就这样扯……”
  现场教学如何让他疼, 让他痛。
  温廉纤借着酒劲半推半就地学, 只是, 盯着面前因为忍耐生理性疼痛而眼眶泛红的男人,没拨弄两下, 她便先受不住了, 抗拒着将手抽离:“我不要你痛。”
  韩佑缓了缓神, 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纤纤心疼我?”
  温廉纤愣了愣, 随即, 很轻地“嗯”了一声。
  当然心疼。
  修身马甲和衬衫都解了扣子,韩佑胸前大敞,她自始至终都没能挪开眼:确实还红肿着,看起来就很疼。
  鬼使神差伸出食指,温廉纤放轻力道替他揉了揉, 然而,毫无章法的碰触对韩佑而言, 亦是另一种煎熬。
  男人的气息再次被打乱。
  好在, 充满好奇的女声吊着他最后一丝理智:“你去哪里弄的?”
  韩佑故作神秘, 不肯透露半点实情:“自然有地方弄。”
  撞进妻子狐疑的眼神里,他微微眯起眼睛,哑着嗓子科普:“那地方啊,还能做一些别的小手术。”
  “什么小手术?”
  “纤纤听说过‘入珠’吗?”
  温廉纤茫然地摇摇头。
  意料之中的反应。
  韩佑饶有兴趣地欣赏了片刻, 这才慢条斯理地继续介绍:“就是,往里面放珠子。”
  温廉纤眨眨眼:“往哪里?”
  韩佑俯在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温廉纤瞳孔地震,本就泛着绯色的双颊瞬间涨红到快要能滴出血,红唇微张,气急败坏发出警告:“你不要乱来!”
  接着是赞赏:“现在就已经很好了!”
  再接着是否认:“我也不……不是那么喜欢做那件事!”
  韩佑歪了歪脑袋:“哦?纤纤不喜欢?”
  温廉纤起初还有点犹疑,被他这么一激,当即笃定表态:“不!喜!欢!”
  为人夫的竹马叹了口气,佯装困扰地捏了捏鼻梁:“纤纤不喜欢,那肯定是我做的还不够好,更得想办法提升自己才行,还是改天去约一下吧……”
  隐在睫毛后的黑色眼瞳慢慢转向她,带着一点“以身为筹码”的豪赌神态:“也不知道那种小手术痛不痛?”
  温廉纤气得矜持尽失,行动先于语言,直接捧起丈夫的脸,急急吻了过去。
  接吻总是比说话更容易堵住一个人的嘴。
  也更容易传达爱意。
  实实在在接收到了那份“心疼”,韩佑带着得偿所愿的神色,伸手揽住她的软腰,加深了那个吻。
  而后,又得到妻子极尽温柔的警告:“你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了——以后不经过我的允许,不可以自作主张让自己痛。”
  *
  翻新过后的绣园,已然与记忆中那座规规矩矩的新中式大宅大相径庭。
  按照年轻人的喜好,主卧室面积扩建了好几倍,整面落地窗正对造景,私密性很好,还做了足以容纳三到四人的下沉式观景浴池。
  温廉纤很喜欢这个可以放松身心的角落。
  安抚好了蠢蠢欲动的丈夫,她舒舒服服浸没在浮着玫瑰花瓣的温水里,刚回复完几条友人发来的“恭贺新婚”,就被洗漱完毕、换上睡袍的韩佑捞出来擦干:“你今晚也喝了不少酒,不宜泡澡。”
  是有这么一种说法。
  反正身上的烟酒味也都去了,温廉纤索性懒懒地窝在韩佑怀里、由着他侍弄,继续挑选适合发朋友圈的婚礼照片。
  韩佑下意识瞄了一眼,好巧不巧,看见一条新消息弹窗。
  是孟延川发来的祝福。
  用词倒是挺讲究。
  见温廉纤打算回复,他不动声色抽走了她的手机、将其不备将人打横抱到床上,顺势,从床头柜下方翻找出一只皮质小箱子。
  温大小姐果然没再关心手机的去向,注意力完全被那只小箱子所吸引:念书那会儿来绣园小住,她在爸妈的卧室里看到过类似的小箱子,但他们却从不让她把玩,长大以后才知道,那里面装的是成人用品,说是先前的绣园管家顾及着主人家体面,特意想出来的法子。
  没想到,这法子沿用了下来。
  她饶有兴致地望向韩佑:“你怎么知道这里有……”
  绣园新任男主人如实回答:“临上楼前,郑赫特意提醒我的——他还说,明早要送几位留宿的客人离开,要我别让你累着。”
  回忆着不久前发生的事,韩佑勾着唇角,声音里带着幽怨:“……他好像宫里教导新人如何侍寝的大总管。”
  能被聘来绣园来的管家,做事定然细心周到,听到这样的说法,温廉纤不由失笑:“郑大总管还教了你什么规矩?”
  韩佑从小皮箱里摸出用的上的东西:“他教的不算规矩,纤纤教的,才是规矩。”
  言下之意,他只认她的话。
  温大小姐很是受用,低着头,兀自笑了笑。
  新婚之故,夫妻两人所用的床品、睡衣甚至拖鞋都选了正红色,衬得满室旖旎,犹如身陷一座芬香四溢的玫瑰花园。
  韩佑难得穿这样色泽艳丽的睡衣,神色温柔地弯着唇角,眼神和气息愈发显得勾人,温廉纤的视线不禁顺着他敞开的领口游走,间或还能看见若隐若现的金属光泽。
  环境加成和视觉刺激足以令她意乱神迷,根本不需要“小皮箱”的催化和助兴,懒懒地伸出双手,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男人便立刻贴过来。
  稍稍翻身,两人就滚到了一起去……
  或许是一整场婚礼流程确实让人疲惫,又或许是记挂着第二天要早起送客,新婚夜当晚,新郎很是体贴轻柔。
  即便如此,次日一早,新娘还是深埋在被窝里。
  韩佑也不催促。
  利索地穿衣起床,他开门将佣人送来的餐车推到床边,为妻子倒好一杯热美式后,这才给庄青裁打电话,说马上下楼帮忙。
  临走前不忘在妻子额上落吻:“楼下有我照应,你多睡会儿。”
  温廉纤“嗯”了声,往被子里缩了又缩。
  韩佑来到一楼餐厅时,四位长辈已经穿戴妥帖等在那里了。
  温皓白侧目:“纤纤呢?”
  韩佑如实回答:“还在休息——她昨天太累了。”
  韩奕“啧”了声,带着嗔怪意味瞪了儿子一眼,后者会意,迅速辩解:“纤纤她穿高跟鞋站了那么久,自然累得很。”
  暗示昨夜两人没有折腾得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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