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他把鞭子对折,轻轻打着掌心,歪着头打量眼前柔弱的青年。
因为那天看到的画面,柏钰最后也有了反应,所以此时他的眼神并不单纯,然而omega并未发现。
“跪下。”柏钰长腿交叠着,鞭子打在掌心,发出声音。
余念愣了愣,“我…”
“可不可以不打我?”他看着眼前人,“我给你咬我的腺体。”
柏钰一愣,他正在想着如何调教眼前的白纸,就被他惊人的话给整懵了。
黑色的眼眸写满复杂,“你这话都给谁说过?”
“席…席长官。”余念乖乖回答,“不过他拒绝了。”
柏钰喉结滚动,听着他平淡说出如此露骨的话,现在他越来越理解席添的恶趣味。
“很想让我咬吗?”他的嗓音略微沙哑,心里不由想着,余念生活在下城区,他这么漂亮娇弱的omega,要怎么存活呢?
难道也是可怜兮兮,露出白皙的脖颈,献上腺体?
他的身体紧绷,手中的鞭子停顿下来。
余念听到这话,顿住,说实话他不想。
“嗯。”他点头,如果可以免去一顿打,不就是被舔一脖子口水,能忍。
这是赤果果的勾引,柏钰呼吸一紧,偏偏眼前人不是故意的,但就是因为他不懂,所以才更让人觉得…
柏钰舔舔唇,“到我跟前来。”
本想让人跪着,但是想想omega娇气,昨天站都站不好,直接坐在地上,他便放弃了。
算了,看在他的话取悦自己的份上。
这位老皇帝唯一的儿子,为了不受皮肉之苦,甘愿让他咬。
想着,心里腾升隐秘的兴奋。
余念离他越近,就越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明明男人身上干干净净,但是他就是闻到了。
顿时更是恐惧。
“把衣服脱了。”柏钰本没想如此,但是余念都求他了,自己如果拒绝多不好。
余念愣了愣,十分不解咬个腺体,为何要脱衣服。
不过,看着男人又开始晃动鞭子,余念便不敢耽搁。
他脱掉上衣,还泛红的胸膛就这么暴露在柏钰眼前。
他微微诧异,这个地方竟然被人…
这是只有结婚之后,才能有的亲密行为。
他们这个社会对omega的要求严格,但同时给予他们一定保护。
比如标记跟亲密接触都必须是结婚后,毕竟omega容易对alpha产生依赖。
“这是席添弄的?”柏钰看着微肿的红梅,他只觉得碍眼。
抬眸去看青年,除了被看到有些不好意思,并没有出现羞辱之类的表情。
柏钰眼眸暗了暗,“再往前一步。”
余念乖乖又走了一步。
柏钰把鞭子折好,之后碰了碰青年。
“嘶…”余念轻呼一声,身体抖了一下,他看向眼前人有些不悦的皱眉,“你干什么?”
“疼吗?”柏钰问,盯着他的脸看。
“废话。”余念道。
“这样吗?”柏钰依旧没从他脸上看出羞涩,心中一股阴暗想法攀爬,此时的omega稀里糊涂被哄骗做了这些事情,如果之后告诉他真相,会不会…
“裤子也脱了。”柏钰说,“跟那天一样。”
余念顿住,“为什么?”
他不解,之前被打成血人的囚犯也没那样。
“你只管照做,不要违背我的命令。”男人语气冷了一些,似乎不耐。
想到男人身份,余念硬着头皮照做。
之前只是在监控看到,他便被omega浑身雪白给震惊,现在看来,越发移不开视线。
青年有些不好意思,伸手要遮挡。
柏钰轻笑,还是有下意识反应的嘛,不过戒备心依旧没多少。
看着地上的衣裳,柏钰盯着他的膝盖,认命叹气,“坐在地上。”
余念茫然照做。
柏钰握着鞭子,从他的胸膛慢慢滑落。
余念神经紧绷,就怕他突然抽自己。
鞭子并不细,对折之后很是坚硬,最终是落在他的兄弟上。
余念愣住,不是吧?要打他这里?
这么丧心病狂吗?
柏钰用鞭子碾了碾,眼眸划过一抹暗色,“知道我准备干嘛吗?”
“你…你别打我…”余念紧张起来,他不想变太监。
“你听话,我就不打。”柏钰说。
余念点点头,“我会的。”
“乖。”柏钰喉结滚动,只觉得乖巧的omega很是顺眼。
用鞭子摆弄一会儿,柏钰放下长腿,长靴慢慢触碰。
余念抖的厉害,不是吧,准备踩死他?
锃亮的长靴有些凉,贴到的时候,余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柏钰想要让眼前的omega情动,然而他发现余念始终静悄悄的。
他心里叹气,莫非是不能?
余念提着一口气,就怕恐怖的事情发生。
柏钰放弃了,收回长腿。
余念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柏钰把鞭子放在一旁桌子上,拍拍自己的腿,“过来坐上来。”
余念一愣,之后想到席添咬他腺体便是让自己坐过去。
他起身,“那个…我可以先把衣服穿上吗?”
总觉得这样被抱着实在是…
“不能。”男人冷漠拒绝。
余念叹气,行吧。
小命面前,什么都不重要。
他本打算背对着男人,对方却让余念看着他。
余念一万个不愿意,却不得不照做,他挺怵这人,看到他的脸,就想到那地上的血,想着,他打了个冷颤。
隔着手套,柏钰握着他的腰,察觉到他的颤抖,微微挑眉。
柏钰喉结动了动,离得近,他便把omega所有细节收入眼里。
怀里的omega真的很好看,睫毛很长,此时微微颤着,像小扇子,视线往下。
男人眼眸一暗,莫名有些紧张。
隔着布料又不一样,余念抖着身子,想要拒绝,但是腰肢被握的极紧。
余念吃痛皱眉,双手撑在男人胸膛上,想要把人推开。
柏钰看着他雪白的手,眼尖看到掌心的痕迹,“怎么回事?”
收回胸膛乱动的右手,他握着余念的手,掌心朝上。
“什么?”余念有些懵。
“疤痕。”柏钰问。
“哦,我生存当然需要劳作。”余念说。
柏钰听完,莫名觉得烦躁。
手指抚摸着青年的掌心,“真丑。”
余念咬着红唇,心里骂他。
“等会儿我让人拿点药膏给你。”柏钰说。
余念收回那些骂人的话。
柏钰右手又捧着他的脸,“你在下城区也会因为生存,让人咬腺体吗?”
“没有。”余念摇头,“别人不知道我的身份。”
柏钰挑眉,没想到他还知道掩盖。
手指抚摸到那红唇,不由隔着布料,摩挲起来。
余念皱眉,推着他。
“反抗我?”
“你别摸我嘴,不干净。”谁知道这人干了什么。
柏钰以为他是因为自己轻佻的动作意识到什么,结果却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