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时隔几年的再一次亲密触碰。
  沈亦琛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但有一点不可否认,他的身体比他先一步接受了陆斯礼。
  好像这中间几年的隔阂不曾存在,他们仍旧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或许是肌肉记忆作祟,沈亦琛倒没感觉多疼,顶多是有些不舒服,当然,也可能是陆总知道疼人了。
  毕竟身处高位,身边环绕不少莺莺燕燕,就算是性冷淡,也总能在这件事上开窍。
  想到此,沈亦琛讥诮地冷笑出声。
  他拖着疲软的身体走进浴室,易感期还未过去,按说不能洗冷水澡,但他脑子太乱了,纷乱复杂找不到出口,急需骤冷的温度清醒清醒。
  洗到一半,浴室冲进来一个不速之客。
  陆斯礼拧着眉头,关掉淋浴头,扯开浴巾裹在他身上,不由分说把人抱到床上。
  沈亦琛抗拒地躲开他,试着张了好几次嘴,嘶哑的嗓子才发出一丝微弱的声音。
  “别碰我。”
  陆斯礼垂眸擦干他的头发,漫不经心地答:“怎么办?昨晚已经碰过了。”
  沈亦琛往后退,却被人攥住脚腕拉回来压住,声音变冷,“别动,等会儿感冒了。”
  顿了顿,他补充一句:“沈医生。”
  闻言,沈亦琛果真安静下来,乖巧地低头任他擦头,一声不吭,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
  陆斯礼在心里叹口气,端来一碗粥喂他。
  沈亦琛要自己吃,陆斯礼不给。
  男人褪去一身黑色西装,绅士的外表下是疯子的灵魂,一举一动掌控欲很强。
  他似笑非笑道:“胳膊不酸?”
  沈亦琛:“........”
  易感期无疑是漫长的,疯狂的,窒息的,每分每秒都无限拉长,空气焦灼燥热,令人喉口干渴。
  陆斯礼一勺勺喂他喝完粥,沈亦琛恢复了一些体力,趁人收拾碗筷时,往他后颈上瞥了一眼。
  果然,脖子上遍布牙印,深可见骨。
  也不知道他昨晚怎么就咬这么狠。
  不疼么?
  沈亦琛觉得应该是疼的,但他没问。
  陆斯礼让自己疼了这么多年,他活该的。
  沈亦琛趁着清醒时,又向医院请了一周假,结果被告知,已经有人替他请过了。
  至于是谁请的,答案显而易见。
  收拾完后,陆斯礼伸手过来探他额头的温度,摸着有点低烧。
  “难受吗?”他手里拿着一管药膏。
  沈亦琛自己就是信息素科的医生,看着上面的英文,个人像是被烫了一下,看起来更像是发烧了。
  陆斯礼不管三七二十一,靠着蛮力,把人翻了个面,给他上药。
  沈亦琛大腿一凉,难堪地挣扎起来。
  但昨晚耗费了他太多体力,这会儿跟小猫似的,力道轻飘飘的,对男人构不成威胁。
  他把脸埋进被子里,又踹又骂,“王八蛋!”
  陆斯礼慢悠悠上完药,末了,还亲一口。
  “乖一点就不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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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他们是什么关系?
  翌日早上。
  江屿醒来时刚过八点,身边空荡荡,余温残存,陆靳臣应该是出去晨跑了。
  脑子还有些混沌,忽然,他一个激灵翻身下床,顶着乱糟糟的黑发跑去隔壁。
  小心翼翼推开门,江屿对上了小卷毛双眸含泪的眼睛,他鼻尖红红的,穿着嫩蓝色的睡衣。
  啪嗒,啪嗒。
  “呜.....”小卷毛瘪着嘴,眼泪无声无息地往下掉,他朝少年张开手,是想要人抱的意思。
  江屿快步走过去,把小崽儿抱起来哄了哄。
  想起自己出现在隔壁的原因,少年有些愧疚心虚,他撒了个谎,“对不起,哥哥出去买早餐,忘记告诉小宝了。”
  小卷毛不记仇,被哥哥亲了两下脸颊,自己伸手擦擦眼泪,窝在他怀里不动了。
  十天没见,小孩儿一刻也不想跟他分开,仿佛又回到了三四岁的时候。
  在床上待了半小时,江屿抱着他去洗漱,洗完之后陆靳臣恰好拎着早餐回来。
  “哭了?”男人放下早餐,拎着小卷毛的衣服抱到自己怀里。
  眉骨硬朗的长相令他蹙眉时显得有些凶,但江言对他身上的气息并不排斥,乖乖给抱。
  哪怕没到分化的年龄,江屿觉得小哭包分化成omega的可能性更大,以后肯定是个受人追捧的小甜豆。
  可谁也没想过,预想中的小甜豆变成了难以管教的桀骜少年,还分化成了s级alpha,一八七的身高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祸祸了不少漂亮omega,妥妥的浪子。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而此时,陆靳臣冲完澡出来,即刻加入吃饭的阵营。
  吃完饭后,他们去楼下和许婷汇合,四人一起前往游乐园。
  车在路上行驶四十分钟,终于抵达目的地。
  由于心脏不好,江言不能玩刺激类的项目,乌溜溜的眼睛闪烁着晶亮的光,眼巴巴地看着旋转木马看。
  “小宝,我带你去坐好不好?”许婷牵起小卷毛的手。
  她可不想当电灯泡。
  江言先看了眼江屿,见他点头,嘴角才咧开笑容,脆生生道:“好!”
  小跟屁虫走后,陆靳臣笑着攥住少年的手心,五指张开,十指紧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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