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但是许璨就是个嘴甜会撒娇的恶毒花瓶,他一边哄着原主,又一边厌恶贫民窟的生活。他根本看不上原主这个平平无奇的beta,在原主出去工作时,他就花着原主给他的钱去勾搭alpha。
  根据abo文的设定,alpha是食物链顶端的存在,高贵而强大。根本过不了苦日子的许璨是想做个依赖alpha生存的菟丝子。
  不过本文作者有个私设,在这个世界中alpha、beta和omega的人数比为3:6:1。作为珍贵的omega,即使是基因不怎么优质,也可以嫁给个相当不错的alpha。而alpha在争抢omega的同时,有的人把黑手伸向了beta,特别是长相优越的。
  相比较而言,beta比omega身体素质强,尽管没有omega那种信息素的致命诱惑,但当个解闷的床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而且beta还不容易怀孕,不用担心造出小人。
  所以,许璨以为自己找的是能让他吃香的喝辣的金主,却没想到人家只是把他当泄火的玩具,腻歪后就一脚踢开了。
  许璨不甘心永远呆在泥泞里,他打起了原主的主意,因为原主其实长得比他还好看。
  许璨把原主卖给了一个alpha。中间原主有没有被虐待侵犯,何宴礼说不太好,总之原主最后被注射了大量可以改造成omega的药物。
  那种药虽然能让beta长出跟omega类似的腺体,但对身体伤害很大,轻点的生殖腔畸形,无法受孕,严重的会损伤脑部,变成白痴,甚至导致猝死。
  一管药都要价值不菲,何宴礼猜测他们会给原主用,是因为原主不听话但相貌又实在精致,这样把他变成omega还提升了他的价值。
  之后原主被献给了文中阴鸷毒辣的大反派攻。大反派攻标记了原主,自此原主就成了个没有思想只知道迷恋大反派攻的漂亮玩物。
  文中有这样一段描写
  “那个小omega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都不安分,柔软的躯体绕树的藤萝一样往祁渊凛身上攀,潋滟的眼睛里全是湿热的媚态,嫣红的嘴唇撅起来就亲上了祁渊凛的嘴。
  完全不知道祁渊凛的神色有多恐怖。祁渊凛用宽厚的左手揽住小omega的细腰,右手中棒球棍挥起,跪在地上的人顿时被击倒,头破血流。”
  而许璨从中得到了一笔钱,后来为了他贪婪的往上攀爬的欲望,他不想再做beta,于是便给自己注射了omega改造药物,从而开启了他作为恶毒配角受跟主角受抢主角攻的戏码。
  文中没有交代原主的结局,但稍微一想就知道,大反派攻倒台,他不是死了就是沦为了其他人的性玩具。
  而被标记过的omega再被人强是非常痛苦的。
  因此,原主收留许璨,养着他,宁可自己吃苦受累,都要攒下钱给许璨治病,却被许璨背刺出卖,乃至下场惨绝人寰。
  何宴礼想,这样的人设可真是憋屈凄惨,a世界等级的任务果然不一般。
  然后何宴礼又开始分析他现在的处境,在他旁边的地上有一块摔得稀碎的草莓慕斯蛋糕。那是原主买给许璨吃的。
  原主现在才十九岁,由于年纪小又没有学历,干的工作是仓库保安。要白天黑夜两班倒,他最近值的是夜班,晚上没什么事儿,可以找个地方偷偷懒儿。这样为了多掙些生活费,他白天会额外接些活儿,这次是有个兄弟让他一起卸一车货,工资现结。
  两个人从早上忙碌到下午才干完,连中午饭都没吃。拿到钱后,原主自己在路边凑合吃了两口,就兴致冲冲地给许璨去买了他最爱吃的草莓蛋糕。
  结果回到家一开门,被人从后面偷袭,砸中脑袋晕死过去,手中蛋糕掉在了地上。
  这是发展到许璨勾上了一个alpha,把原主卖了。
  何宴礼试着看能不能挣脱绳索,但是他只是稍稍一动就头疼欲裂,浑身也如灌了铅般疲惫沉重。
  本来原主上完夜班又马不停蹄地去干搬货的重体力活,已经又困又累得不行,加上头挨了那么一下,一时半刻是醒不过来的。
  如今何宴礼代替了他,在这种糟糕的身体状态下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待宰的羔羊一样躺在地上,他看到一只硕大的蟑螂从他眼前爬了过去,还要被迫听屋里的两个人干龌龊事。
  许璨的叫声似乎听着很惨,不是那种享受的欢愉声,倒像是被蹂躏的痛苦叫声。
  “可以轻一点么,我是第一次。”开口的声音沙哑至极,语气里满是祈求。
  何宴礼牵了牵唇角,勉强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第一次?他听这三个字的荒诞程度就好比是一个做鸭的跟谁都说第一次。
  许璨早就不知道跟多少人睡过,只是原主被蒙在鼓里而已。
  而后是个喘着粗气有些不耐烦的声音,“第一次啊,不是都这么说么。”
  这一听显然就是个圆滑世故的情场老手。
  许璨的声音带了哭腔,包裹着浓浓的委屈,他试图辩解,“我真的是第……”
  alpha打断了他,“你是什么第一次第几次都没关系,反正都已经做上了,你要想从床上下去,就得让我爽够了才行。”
  说完,小木床发出了更剧烈的声响,许璨更凄惨的叫声随即冲出喉咙。
  在alpha的力量面前,beta显得很弱小,特别是个发情的alpha,狂躁粗暴,跟野兽没什么区别。
  虽然何宴礼做不到也想拍手叫好:干死他!
  不过许璨的声音很快又消失了,应该是他强忍住了。屋内便只剩下小木床不知疲惫却又在塌陷边缘晃动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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