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理绘嘴角抽搐“呵呵”了两声。
  “在我们有成果之前都不必担心，御三家的人基本上都看不起普通人，即便知道他们也不会在意的，”这段时间和五条悟接触得有点多，葵也不经意间了解了一点御三家之间的的事，怎么说呢……她觉得有点奇葩。比如说某次五条悟在打电话的时候把对面气得半死，葵也听了半个耳朵，御三家有些事还挺炸裂的，她居然听到了“侧室”这种词，一度让葵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江户时代，这年代居然还有侧室这种存在？更炸裂的是，那是一通催婚电话，五条家长老让五条悟早点留后，什么不立正室先找个侧室也行……
  葵：“？？？”她觉得五条家长老有大病，也难怪五条悟按掉了电话后第一个反应是“要不过去把他头扭掉算了”，葵只是听到几句就觉得血压高了，听了全程的五条悟……他倒是很平静，平静得不像人。
  “嘛，老橘子都是这样子的啦，”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把对面气得吐血之后没心没肺地吃起了甜品。
  葵不懂，但葵大感震惊，你们御三家都有病，包括五条悟。
  那天和板仓小姐见面葵拒绝了五条悟陪她一起去，地下关系并不想告知于人，当日五条悟将她送到银座后就忙着做任务去了，有小半个月没见，葵根本就没意识到有啥问题，结果等半个月后见面，他居然还在为这次的事记仇。
  “你好记仇哦！”因为葵不准他一起去，他居然闹脾气了。
  “我们的关系是这么见不到人吗？”五条悟抱着葵黏黏糊糊地在她耳边吹气。
  “不是见光死吗？”葵的冷笑话一如既往。他又不是真生气，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葵没办法跟晴琉解释五条悟，更怕因为五条悟被咒术界的人盯上——六眼的存在太过特殊，从某方面来说他很招人恨，葵一点儿都不打算站出来当靶子，没必要也不愿。
  “欸？葵不是很喜欢我吗？”他轻轻柔柔地说着，却并未想要葵的答案，唇齿相依间带出的喘息很快消散在空中。
  喜欢是什么？我们又算什么关系？如果说喜欢，五条悟于她更像是小时候收藏娃娃的那种喜欢，好看便想拥有，更近一步，葵收敛了感情上的肆意并不打算发展。相比之下，五条悟不妨多让，甚至于他比葵更绝情，在那名为五条悟的壳子中所套入的似是绝对理性的非人之物，爱欲虽能令他感到愉快，但比之更重要的是那名为咒术界的责任——葵不明白咒术界的责任为何要由五条悟一人承担，但毫无疑问，作为最强，他理所当然地肩负起了一切。
  第49章科学
  葵和五条悟其实不怎么见面，主要原因是大家都很忙。东大的课业并不轻松，而葵在物理上又少了点天赋，光跟上课程就费了不少心力，所以直到进入暑假葵才有时间专注于实验室的事。
  葵忙，而五条悟更忙，肩负着整个咒术界，所有最危险的任务都只能由他处理……高专的课程对他已无用，虽然学籍还挂着，但多数时候五条悟天南地北地跑着反而很少回学校，葵这边来得就更少了。随着夏季的来临，咒灵的爆发期到来，五条悟越发忙碌，偶尔见一次面，葵都能感觉到他的疲惫，虽然他面上依旧是那副平平常常的模样。
  “很累吗？”葵有时候会问他。
  “那些咒灵都很弱诶！”五条悟轻轻松松地笑着，不屑于显露自己的感受。
  如此几次之后葵便不问了。
  板仓小姐是能人，在接手初建实验室的事情后很快就敲定了实验室地址和初步框架。应葵的要求选了个偏僻地方，租了一栋楼，五层的房子，底下三层做实验室，上边两层原是出租房，正好当宿舍——板仓小姐理科出身，后转管理学读硕，进过实验室的人太了解有些研究人员为了一个实验结果日夜不歇疯魔实验的状态了，弄两层宿舍正好方便休息，若是有人有些经济困难，也作公司福利收买人心。
  这是葵所没想到的了。其实一开始板仓小姐没想把摊子整得这么大，觉得大小姐过家家，她最初拿来的几套租房有仓库有街边商铺也有普通民房，面积小，计划书里的实验室构架也很小，葵不太满意，又与她谈了一次，确定葵是动真格，她重新做了一版计划。
  葵大手大脚惯了，一开始想的是用一幢写字楼做实验室，几百人的团队分十多个项目组，好说歹说被板仓小姐劝下来，最后定了个30人团队规模，板仓小姐租房购买实验用具，而葵找研究员。
  葵与“窗”这个机构接触了一下，没找五条悟，走的是禅院家的关系，接触了以后再一次发现咒术界的不靠谱，“窗”与其说是正式机构倒不如说是一种兼职，它由一群看得到的人组成，平日里大家自己过自己的，如果看到什么异常上报一下交由咒术师们处理——“窗”的成员大部分人只是看得到，咒力低微没什么保护自己的能力，所以他们能做的只是远远地看一眼然后上报。上报之后总监会会派辅助监督核实，但辅助监督同样不适合应对咒灵，所以最后对咒灵的等级判定很容易出问题。葵问了一下五条悟，据说二级变一级，一级变特级的事时有发生，而他就经常做救火队员。
  “就没人想过用无人机或者探测仪深入探查一下吗？”山田疑惑地问。
  葵与理绘、茉莉、山田讨论实验室的问题，提及咒术界任务经常出问题，几个人还挺难以置信，他们和葵一样，觉得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了，为什么不用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