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白展瞥他一眼:“可以。”
  纪春朝抛出心中疑问:“赵元鹿说大晋朝皇帝叫缪跋,我翻遍史书也没找到这个名字,是记载有误,还是这个皇帝还有别的名字?”
  “没错,就是缪跋,此人阴险狡诈,刚愎自用,就一个名字,缪跋。”
  “奇怪啊,难不成真的是记载有误?白展哥,缪跋在位期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
  “我那时还没化形,并不知情,乌栀提过,缪跋杀戮成性天降惩罚,洪水肆意,人类几乎死光。”
  纪春朝更是疑惑:“按道这么大的事史书应该有记载啊。”
  白展永远冷冷的:“或许人全死光了,没人写史书。”
  纪春朝讪笑两声,“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谢谢你。”
  赵元鹿在玉璜中整整待十天,现身那天直接出现在文物所门口,大中午,他顶着太阳站在阳光下,冲纪春朝笑:“春朝。”
  第32章 惊喜
  纪春朝惊讶,赶紧将赵元鹿拉到屋檐下:“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家里饭已做好。”
  中午,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熟识的前辈打趣:“春朝,这位帅哥是?”
  赶在赵元鹿说老公前,纪春朝抢着介绍:“这是我朋友,赵元鹿,他刚到这边,暂时借住在我那里。”
  林鸿跟着走出来:“你怎么不等我?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赵元鹿上前一步,手搭在纪春朝肩上:“家里有做饭,他回家吃。”
  林鸿礼貌向赵元鹿点头:“春朝,你朋友?”
  纪春朝硬着头皮编:“是啊,我老家来的亲戚,刚从国外回来,暂时住我这里。”
  赵元鹿按着纪春朝的肩:“表兄,我是春朝表兄。”
  “那不打扰,下午继续讨论,我先走了。”
  林鸿走远,纪春朝忙从包里翻出伞:“大中午的,你怎么跑出来了?”
  “不用担心,有玉碟碎片,现在起,每天现身时间至少三个时辰。”
  “那就是六个小时?太好了!”
  赵元鹿撑着伞,逼近:“现在,我要告状。”
  “别靠这么近……告什么状?”
  “状告我的老公纪春朝,在我养伤期间与别的男人一起吃饭。”
  靠太近,他的气息打在脸上,纪春朝有点热,推开赵元鹿:“你还演上了?我那是找饭搭子,一个人吃饭多无聊,有个饭搭子吃的香。”
  “那你以后的饭搭子只能是我。”
  身后传来教授们的笑声,纪春朝拉着赵元鹿小跑:“行行行,找你找你,快走。”
  晚上,纪春朝准备好啤酒烧烤打开电脑,邀请赵元鹿看电影。
  赵元鹿端起啤酒闻了闻,“这是什么酒?味道很奇怪。”
  “啤酒啊,哦,你那个时代没有啤酒,你尝尝。”
  赵元鹿细细抿尝:“味道跟醴很像,没有酒精,喝的是那抹麦芽香气。”
  “有度数的,喝多一样会醉。”
  赵元鹿一脸认真:“是吗?像我这种不胜酒力的,一般多喝少会醉?”
  纪春朝酒量更差,三罐必倒,两罐刚好,当然,男人在这个时候通常需要加上夸张放大说辞:“酒量差的两罐吧,我就不一样,我酒量好,喝个五、六罐没问题。”
  边喝边看,一部老爱情片,片中男主为天界帝君,女主花界小妖,女主一生只为情爱,男主只为苍生,在女主死后,男主又后悔,牺牲自己以换取女主复活,纪春朝看得索然无味:“好老套的故事,评分还这么高,粉丝电影吧。”
  赵元鹿喝完第一罐:“不老套,这种事修仙界常有发生。”
  纪春朝来兴趣了:“是吗?那些男神仙也是像电影里演的这样最后为救女主牺牲自己吗?”
  “男神仙为女子的我没有听说过,男的救男的倒是有,你想听吗?”
  “想。”
  赵元鹿继续喝:“很久以前,有一对师兄弟,师弟性情善良,待人坦诚,即便遇到妖,也以感化为主;师兄嫉恶如仇,谨遵师训,遇妖杀妖,后来,师兄计划做一件与天界为敌的事,师弟知道后独自一人替师兄完成。”
  “后来呢?”
  “后来啊,师弟死了。”
  纪春朝听了着急:“那师兄呢?”
  “师兄啊,师兄疯了,两罐喝完了,我觉得我有点醉了。”
  说着往纪春朝身上靠,纪春朝轻拍他的脸:“别装啊。”
  赵元鹿直直看着他,眼里有的爱意与悲伤混在一起,看得纪春朝心直颤,“醉了就去睡。”
  赵元鹿听不见,趴在纪春朝身上,轻轻咬他脖子,纪春朝怕痒,往旁边挪,赵元鹿按住他,顺着往胸口吻,纪春朝气到咬回去:“你借着装醉的名义想跟我做那种事吧?”
  “哪种事?”赵元鹿问的一本正经,是真的没听明白。
  纪春朝气到耳朵发烫:“就,那种事啊,你都跟你师弟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你们没有相互帮忙吗?我听同学说男的跟男的都是先互摸开始的,你们古代人不摸吗?”
  这话说完,纪春朝臊得不敢睁眼。
  赵元鹿听懂大概,依旧装傻:“怎么摸?摸头顶算吗?”
  “你们古人含蓄也不是这么个含蓄吧?摸那里!难不成你到现在还是个处男?”
  “我是真的不知道,没有摸过别人,也没有别人摸过我,好春朝,你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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