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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第22节

  今日难道是看到淮王妃,触景生情?
  第20章 温柔乡
  喻君酌对成郡王的印象不算多好,却也不坏。
  因为在淮王的丧仪上,对方是哭得最真心的一个。
  在他看来,一个对兄弟真心相待的人,多半坏不到哪里去。所以回到王府后,他并未将原州和对方那点小冲突放在心上。
  不曾想,他们回府后不久,成郡王竟是找上了门。
  “殿下怎么来了?”
  喻君酌跟着刘管家迎上去时,就见成郡王眼睛肿着,像是刚哭过。
  “嫂嫂。”成郡王规规矩矩朝喻君酌行了个礼,开口道:“你且去忙,不必管我。本王想去归月阁,给我二哥上柱香。”
  喻君酌有些惊讶,但还是亲自陪着人去了归月阁。
  他估摸着对方可能想和淮王说说话,上过香后便去了外头候着。成郡王在灵堂里待了许久,直到喻君酌站得有些累了,才从里头出来。
  看那模样,应是又哭过一场。
  “殿下节哀,你二哥若是看到你这般,定要心疼你。”喻君酌安慰道。
  “嫂嫂,你会想我二哥吗?”他这话问出口便觉失言,忙道:“差点忘了,你是为了给我二哥冲喜才嫁进来淮王府的,你……你从前是不是都不认识他?”
  喻君酌点了点头,他确实没见过淮王。
  “我二哥长得很英俊,比我还高,武艺在大渝是数一数二的好,你若见了他,定然也会喜欢他的。”成郡王抹了一把眼泪,又道:“我今日来还有一事,你那个护卫呢?能不能叫他出来给我看看。”
  喻君酌一怔,没想到他竟还打算追究。
  “殿下,那护卫平日里不太机灵,但还算忠心……”
  “嫂嫂误会了,我并非要为难他,只是想见见他。”
  “他,出去办事了。”喻君酌生怕成郡王要为难原州,扯谎道:“我让他买蜜饯去了,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呢。”
  “无妨,我去前厅候着吧。”
  成郡王说着又朝喻君酌行了个礼,转身去了前院。
  阁楼上。
  周远洄看着去往前院的落寞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王爷,三殿下这是要做什么?”谭砚邦满腹疑惑。
  “他可能认出我了。”周远洄道。
  “啊?怎么可能?”谭砚邦难以置信:“王爷戴着人.皮.面.具呢,怎么可能认出来?”
  他话音一落,周远洄扭头看向他,男人凌厉的目光犹如实质,看得他下意识便缩了缩脖子。
  好吧,他家王爷这眼神和气场,确实很难藏得住。
  若是换了不熟悉的人也就罢了,对上视线后顶多觉得这人脾气不好。但成郡王和周远洄太熟悉了,兄弟俩又血脉相连,被认出来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那怎么办?属下去找他解释?”谭砚邦问。
  “反正很快就要离开京城了,认出来也不是大事。”周远洄道。
  他这个弟弟心思单纯,但也不是傻子,好歹没有大张旗鼓地来证实。若对方进了王府便嚷嚷要找王兄,那才叫麻烦呢!
  不过,以防万一,周远洄还是决定去见他一面。
  茶厅里。
  刘管家亲自端了一盏茶进来。
  成郡王本没有心思喝茶,但见对方端来的是王兄最爱喝的君山银针,便端起茶盏尝了一口。茶一入口,他又有些鼻酸,索性将一盏茶喝干了。
  谁知这茶刚喝完,他便有些头晕,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
  成郡王摇摇晃晃起身,眼看就要跌倒之际,被人一把扶住了。
  他吃力地抬头看去,登时大惊,只见扶着他的人竟是——二哥!
  “王兄!”成郡王抱着周远洄放声便哭。
  周远洄取了块帕子帮他擦了擦脸,开口道:“别把鼻涕眼泪弄我身上。”
  “王兄,真是你?”
  “别这么没出息,我好不容易给你托一回梦。”
  “我好想你……”成郡王抽泣道。
  “你且认真听我的话,今日梦见我的事情,不可对任何人提起。”
  成郡王连连点头,不敢有半点质疑。
  “行了,我这不是来见你了吗?不哭了。”周远洄在弟弟脑袋上戳了一下。
  “二哥,王兄,你多陪我一会儿吧。”成郡王恳求道。
  “你好生照顾自己,将来我会再来看你的。”
  “王兄放心,我……”
  周远洄将弟弟揽在怀里,一手在对方颈后轻轻一捏,成郡王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喻君酌让厨房弄了点心,亲自送到了茶厅。
  不过他进门后却见成郡王不知何故竟在矮榻上睡着了。
  对方这一觉睡了近一个时辰,醒来后有失魂落魄了许久,这才告辞。临走前他还让刘管家给喻君酌传了话,说是将来淮王府不管有什么麻烦,尽管差人去寻他便是。
  喻君酌并未多想,只当对方是爱屋及乌。
  说起来,他有点羡慕这两兄弟的感情,虽然身在皇家却兄弟情深。不像他,虽然有两个兄长,但……不提也罢。
  一转眼便到了喻君齐生辰的前一日。
  他明日约莫是要和家里人一起庆祝,所以选了今日和那三个朋友聚聚。
  喻君酌提前找了人去寻欢楼盯着,得知喻君齐从花楼带走了四个姑娘,便知道自己该出手了。这些日子他精心筹谋,等的就是这一天。
  黄昏,武训营外。
  不少马车停在那里,等着接自家公子回府。
  明日武训营休息,少年们今晚便可以各自回家了。刘四三人结伴从营中出来,刚走没几步便有人殷勤地迎了上去。
  “三位公子且留步,我家公子有请。”那小厮道。
  “你家公子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你?”刘四没好气道。
  “我家公子是喻家二郎。”
  “喻君齐啊?呵……不去。”
  刘四折了的胳膊还吊着呢,这些日子在营中处处不便,哪怕喻君齐赔过不是,他心里也依旧不大痛快。
  “可是我家公子此番费了不少心思,特意从寻欢楼请了姑娘出来,就为了给几位公子助兴。”那小厮道:“宅子里摆了酒,姑娘们都候着呢。”
  “啧。”一旁文昌伯府的公子听了这话忙示意他小点声,又四处看了看,生怕别人听见。大渝朝官员严禁狎妓,他们虽然尚未有官职,但做这种事情也不能太明目张胆:“君齐办事还是挺周全的。”
  三人互看了一眼,都没再拒绝,默契地上了马车。
  马车穿过大半个京城,待到了地方时,天色已经擦黑了。
  “这是喻家老宅吗?我记得不是这条路啊。”刘四有些怀疑。
  “我家公子特意寻的这宅子,怕去了老宅事情传到侯爷耳朵里。”小厮解释。
  三人一听顿时心领神会,从花楼里带姑娘出来过夜,领到自家老宅确实不明智。
  这宅子所处的地段不显眼,但里头还挺像样的。几人进了门,便嗅到了一阵香粉气,当即快步进了内院。
  灯火通明的厅内搭了个高台,四周悬着轻纱,将高台上的情形遮挡住了大半。夜风起时,那轻纱被撩得飘忽不定,便能看到里头若隐若现的人影。
  忽然,一声琴音响起。
  轻纱后的人影慢慢散开,伴着琴音开始翩翩起舞。
  “可以啊,喻老二挺会花心思。”
  刘四望着轻纱后舞动的人影,眼底满是笑意。
  他们平日里也不少去花楼,但每次都是直奔主题,像眼前这样的情形,他们倒是头一次经历。虽然隔着轻纱看不清里头的人,但三人还是颇觉新鲜。
  一旁的桌上摆着酒菜。
  他们也不见外,当即便坐在了桌前。
  “一会儿,我要那个奏琴的。”
  “成,随你先挑。”
  “我数着不止三个,剩下的全给我。”
  三人两杯酒下肚,便有了醉意。
  刘四扯了扯衣襟,感觉身上有些燥热,望向轻纱后的目光也渐渐变得难耐起来。
  与此同时。
  喻府老宅里,喻君齐正等得着急。
  “怎么还没把人接回来?”他喃喃自语。
  “许是路远耽搁了,二郎不必着急。”那夜与喻君齐厮混过的女子一把拉住喻君齐的手,口中含着酒凑上去渡在了对方嘴里。
  同来的几个女子见状纷纷揶揄,还有人含着酒也要上前喂喻君齐。
  “本公子可不是谁的酒都喝。”
  喻君齐说罢搂着怀中的女子,毫不避人便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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