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永嘉帝笑了笑,“你倒是脸皮薄。”
  然后挥挥手,示意那两个女史,“去外边守着,别进来了。”
  秦柳瑟这才听话地趴到他胸膛上,还有些不好意思,“皇上,这样可以吗?会不会逾矩了?”
  “也是。”永嘉帝悠悠的,“那,要不,我让她们进来守着?”
  这人真是坏透了。
  瞧着冷面无情的,还真会逗人。
  “皇上……”秦柳瑟的声音软的都能滴出水来。“请皇上恕罪,但臣妾真不想被人围观。”
  永嘉帝低低笑了声,心情很愉悦。
  永嘉帝一手拿着书,一手拉着她的手,将她白嫩的手放在自己手心,“你何罪之有。”
  秦柳瑟脸上耳边,都是一片飘红,大着胆子在他胸膛上埋着脑袋,笑了笑。
  “今日你穿的,是那日在小竹林那套?”
  秦柳瑟抬头看他,眼露惊喜,娇滴滴地道,“皇上,你看出来了?”
  “这衣服,在这床帐里,倒是更加好看。”
  刚刚缓下去的脸,又红了起来。
  这哪里是夸奖,明明就是调戏。
  秦柳瑟水灵灵的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好了。
  床帐里的烛光昏黄,衬得秦柳瑟是温婉娇柔的好看,还有衣裳下,隐隐有一股美人独有的香气。
  永嘉帝声音有些低哑,“老姑姑可有教你?”
  秦柳瑟垂下娇媚的眼眸,“教了。”
  永嘉帝伸手摸了摸柳瑟白皙细腻的脸,“怕不怕?”好像真把她呵护成豆腐一样。
  秦柳瑟像不安的小绵羊,只轻轻摇头,又咬着下唇,缓缓点头。
  到底青涩,永嘉帝又比她高大这么多,她匍匐在他身上,显得十分娇小。
  力量悬殊,总归是怕的。
  “既教了,那便开始吧。”永嘉帝授意道。
  秦柳瑟按照老姑姑教的,将本就轻薄 衣裳褪下,露出里面青白玉色的肚兜,白嫩泛着粉光的藕臂在烛光下有些晃眼。
  秦柳瑟开始有些怕了,因为永嘉帝的眸子就好像暗夜的孤狼一样,她从没见过如此幽亮的目光,好像底下有火在烧一般。
  幼蓝色的衣裳刚褪下一半,秦柳瑟只觉得眼前一阵黑,就已经被他反客为主,整个人覆在身上了。
  永嘉帝也没想到自己见过这么多女人,居然还能这么急色。
  而秦柳瑟则是在哀悼自己这件衣裳,永嘉帝是嫌她太慢?
  此刻她的纱裙,已经成为几块碎布,飘落在地上。
  --
  秦柳瑟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裂开了,在他的惩罚下,嘴角还总是抑制不住地发出“斯斯--”的声音。
  实在是他力道太毫不留情,今晚被秦怀瑾烫伤的地方,还在疼呢。
  只是狗皇帝常年习武,体力也太惊人了,完全超乎了她的承受能力。
  沉沉浮浮。
  也不知到了几时,反正她已经要散架了。
  云歇雨散后,永嘉帝还很有精神,搂着她在胸前,靠在床榻上。
  当真是爱不释手,那肌肤就跟牛乳一样,后宫佳丽里,还未见过容貌和身子都这般美的。
  秦柳瑟已经无力顾及自己,只闭着眼休息,但还是知道扯一点被褥,遮遮羞。
  却被狗皇帝拿开了。
  他就要看。
  秦柳瑟虽然想骂人,但也只能随他去。
  “你当真是尤物。”永嘉帝盯着她某处道。“却藏在朕后院这么多年。”
  忽然又摸着腿上的红印,问,“这里怎么了?”
  办这种事,不至于红到这里。
  “没事儿,就是臣妾今日,不小心弄到了。”不过也得多亏这伤,不然秦柳瑟今晚,绝不会一直“斯斯--”的低呼,结果把狗皇帝点燃了。
  听见里头没动静,两位女史立刻进来问,“皇上可要叫水,奴婢遣人送美人回去。”
  按照宫里的规矩,妃嫔初次侍寝,是不能在承乾宫过夜的。
  皇帝摆摆手,示意她们不用,让她们退下。
  “你睡吧。”永嘉帝摸摸柳瑟的脑袋说,好像真情深意切一样。
  秦柳瑟满足地睡去,真以为皇帝是这么好心。
  结果不知过了多久,又被皇帝撺掇醒了。
  “先儿可能会疼,歇了这么久,这次应当不会了。”然后便俯身而下。
  秦柳瑟呜呼哀哉,就知道皇帝没有那么好心,还让她休息呢,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
  结果这次,永嘉帝果然比方才更不管不顾了。
  --
  一晚上,永嘉帝越战越勇,最后还是在秦柳瑟连声求饶下,才放了她。
  次日,永嘉帝是神清气爽去上朝了。
  秦柳瑟却在舒月轩躺了半天,即使外面秦怀瑾在跳脚,她也没空搭理,只想睡到天昏地老。
  结果下午,朱万喜又来传话,说永嘉帝今晚,还是传了她侍寝。
  秦柳瑟只想装死!
  这还是永嘉帝登基后,第一回 在妃嫔初次侍寝后,连着两天召同一人侍寝的。
  皇帝昨夜睡了谁的消息,是每时每刻后宫的第一手谈资。
  一时间,后宫议论纷纷,都在说着这花无百日红,孟才人和秦才人还没开完,就轮到秦美人了。
  也有人在看笑话,秦家两姐妹,这不就对付上了?
  不过人家到底是姐妹,相互扶持,这下孟才人还怎么跟她们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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