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罪魁祸首’沈见白掂了掂手臂上的重量,步子不似先前那般虚,而是一脚一脚踩实了才走。
  缓而平稳。
  但话还是醉话。
  “我就要背你回去!”
  第53章
  沈见白相对顺利地把人安全抱回了卧室,全程稳当得苏杳要怀疑她是不是装醉了。
  结果下一秒,沈见白打开露台窗户,大喊:“苏杳——你真好看——”
  苏杳感觉自己额角划过几条黑线。
  怎么办,有点想把人丢出去。
  人家喝酒可能会想睡觉,沈见白不一样,她喝酒极其兴奋,在房间又闹又跳,直到凌晨三点,苏杳洗完澡出来顶着胃里的难受把人丢进浴室。
  不是她不帮,而是她也怕自己忍不住。
  她对沈见白也是有欲望的。
  在浴室门口叮嘱好里面的人穿好衣服后,她又被人拖拽到床上。沈见白喝完酒后嘴巴太碎了,回来念了一路不说,到家那么久一直在自言自语。
  苏杳掌心盖住她下半张脸、的嘴:“闭嘴,睡觉。”
  “唔欸(不睡)”沈见白一副宁死不屈地表情,伸出舌头在她手心舐了口,“喋喋嘟(甜甜的)”
  软滑的触感,携带了无法言说的湿润,温热的,柔软的。
  苏杳心跳一滞,忙收回手,声音一抖:“随你。”
  晚上苏杳没睡床,重新拿了床厚被子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夜里睡得并不安稳,总担心某人会掉下床,苏杳一宿没敢熟睡,半睡半醒着,撑到了天蒙蒙亮。
  翌日上午。
  宿醉后难受尽数反应在沈见白身上,头疼欲裂,全身上下酸痛不已,沈见白被脑袋撕裂的刺痛疼醒,身上的感觉像被do了八百遍。
  靠,再也不喝酒了,太难受了。
  沈见白摊在床上不想动,等大脑和神经完全苏醒,她才艰难地从床上爬起。
  记忆如同碎片一般不受控制地在脑子里拼凑,断断续续的,并不完整。
  苏杳昨晚去接她了,还喝了酒,她还
  沈见白:
  还扒拉着人家司机聊天。
  具体聊的什么她忘得一干二净,总之,反正,肯定很丢人。
  沈见白抱头痛哭,能不能重来一下,这把她想重开!她用被子捂着脸,回忆还在继续。
  沈见白只依稀记得,下了车后她是把苏杳抱进卧室的,还冲窗户大喊来着。
  这记忆不能回忆了,沈见白想一巴掌给自己抽晕过去,幸好苏杳不在,不然她真的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了,苏杳呢?她环视一圈,没见到苏杳人影,想来是去公司了,她快速洗漱完,任由那些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飘。
  少顷,她陡然睁大眼睛。
  苏杳昨晚上是不是喝酒了!?
  四十五度的洋酒,苏杳喝了多少?
  沈见白心下一慌,脸上的水都来不及擦干,急忙找手机给苏杳打电话,拨号键就在手边她又顿住,啧,打了说什么呢?难道就说昨晚上喝了多少酒?有没有难受?
  这也
  太暧昧了点吧。
  可是话又说回来,昨晚上她还抱着人家回房的,这不必几声问候要亲密?沈见白踱步,可她那不是喝酒了吗!喝酒的人说胡话,做胡事,很正常。
  正纠结要不要拨号出去,手上的手机突然“嗡”地一声震动,沈见白吓得手指跳了一下,险些按到了拨号,心惊胆跳地退出电话界面,她松了口气
  苏杳给她发的消息。
  【沈叔叔找你,打你电话没人接。】
  沈礼找她?沈见白这才看见通知栏里的一则未接来电的确是沈礼打的,半个小时前。
  沈见白指尖跃动,敲出几个字:【哦,你昨天是不是喝酒了。】
  【怎么?】
  怎么文字也这么冰冰冷冷的,沈见白后面的话有点不敢问了,犹豫了好半晌才打出一句:【有哪里不舒服吗?】
  对面一如既往回得很快:【有,胃痛。】
  沈见白心紧,下意识打的那句“我现在过来”都要发出去了,却被苏杳的下一句堵了回去。
  【可和你有什么关系。】
  视线停在苏杳发的最后一句上,好久好久。
  有关系吗?其实有,她和苏杳现在是名义上的妻妻,共甘共苦,相爱宣言。其实也没有,因为苏杳结婚的时候,不是和她,而是和原主,她只是,短暂地出现一下,到到底,不过是替原主爱一下苏杳。
  其实本来可以有关系,但在昨天晚上,她拒绝了可以和苏杳有的关系。
  沈见白烦操的丢掉手机,算了,先这样吧。
  上午,沈见白随便换了身衣服去了公司,推开办公室的门发现里面还坐着个,沈见白还以为自己喝酒喝糊涂了,连办公室都走错了,于是忙退出来瞅了眼门牌。
  嘶,没走错啊,那沈礼怎么在她办公室里面?
  她重新推门进去,笑吟吟地同里面的人打招呼:“父亲,您怎么来了?”
  “昨晚的宴会你到场了?”沈礼气压很低,“听人说,你打了东辉的汤总。”
  沈见白一时没反应过来,一头雾水:“谁啊?我没打人啊,我只拿酒泼——”
  她恍然大悟:“你说那个咸猪手?”
  沈礼扫她一眼,“他算是你半个长辈。”
  “是她自己对苏杳动手动脚被我看到了,我忍不住才上去泼他的,”沈见白理直气壮,“你难道能忍心看着自己老婆被其他人惦记啊,你不是挺要面子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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