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吕府
匡噹……木门的动静在整个诺大的庭院听得一清二楚。
吕素亚依旧想不起来曾经的往事,纱网蒙着面,就是不愿摘下,就连灿禧阁的那些艺女也曾未见过其面容。
「你现在争扎也无用,外头的那些人根本也抓不到我。别期盼着他们也会来救你,只要你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不会被人所之。就连地上的那些蚂蚁小虫,也别想动道你一根汗毛。」男子没有将蒙面女子脸上的粉蓝色纱网扯掉,反而是直接将房间里现有的一整捆绰绰有馀的胶带撕了一大截,将纱网的一段道另一端,紧紧地贴上胶带。
女子的双手双也也无从抵抗,当然是因为男子足够机智,早早便已经将女子的手脚以麻绳给固定在木椅,整个人犹如是依附着木椅而生。
「想通风报信,吸引他们的注意?没有可能的事,你就别再费心思去想这些有的没有的,都是没有用的。」
女子唯一露出的部分便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是因为这双眼睛,我才能够确认,她便是吕素亚无误。
犀利的眼神往男子身上看过去,可谁之男子一点都不以为意,凡而是直接忽略掉女子多馀的神情。现在男子该忧虑的,已经不适和她待在同一个房间里的蒙面女子,而是该怎么让房间外头的人,我和崔凌翔,不要去注意到他们现在这间房间,更不可能让我们进去。
更要忧虑的,应该是如何带着女子,或是自己孤身一人地逃出去。
房间的窗户不用说了,在比自己高个两尺以上的地方,就连站在木椅上,踮起脚尖,双手升到最直,可能也无法碰到窗户的边框。直接从眼前这唯一的门逃出去吗?风险太大了,她才不会想要冒这个险。将房间的门锁死更是显得有古怪,若是将门给锁死了,说不定会让外头一直徘徊不定的我们发觉其中是否有些不同于其他房间之处。毕竟其他房间都是无上锁的,顶多比较需要用力起去开门,并不至于被锁死。
「都已经剩不到十间房间了,也没有找到任何的人。如果吕素亚在里面的话,她应该也会发出个声响,不至于失去了记忆,却也同时忘了生存之道吧?」崔凌翔说的头头是道的,其实就只是想要休息罢了。
「崔大人,汝怎知吕氏失去记忆之事?吾应该尚未向大人讲过吧?」我有些疑惑,我确实不会将私人的事情和其他人奖,除了罗家四口知道这件事,其他人、甚至是我的亲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怎么崔凌翔这不见好几年的同事会知道这件事?
我歪着头,有些好奇地望着他,期待他会回復些什么。
「芊鹤小姐昨日我要离开时,她便和我述说你之前去灿禧阁时,似乎已经喝得稀巴烂了,说出一堆她听不懂得酒后真言。好像是关于什么吕素亚在你府上发了疯似的復活,还有一直说她们家的蒙面红牌就是吕素亚。反正所有的话就是围绕着这位女子,只有一句最不一样的话语,是关于罗氏的。」
「罗晓风?」我低语道。
「你说,你只将他当作妹妹看待,喜欢和她一起逛着东市,和她一起吃饭,和她已请经歷她在罗府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何,在某一天,她突然对你感到冷淡,所以你才发觉自己应该要保持一些分寸,是之前你玩得太过了,所以也害怕其他人将你们俩误会,所以就也没有再住在他们家,也没有回去关心他们,时间到了,自然就回去了。」崔凌翔说着。
「大人你称这为一句?原来老闆娘和你说了这么多啊?」我有些惊讶道,确实说了不少,不过芊鹤小姐说了这么多,还以为她听八卦听到腻了。
「百少,亏你曾经做过朝廷的官员。看来是离开朝廷太久了,也没察觉有何不对劲?」崔凌翔冷冷一笑,敲了下我的脑袋瓜,接续说道。
「当然,前面吕素亚的事是由芊鹤小姐告诉我的。而后面的罗是,是我用易经卜卦出来的。」
「易经?易经还能卜卦?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是啊,这就是你见识太浅陋了,百少。易经述说着万物的千变万化,又为何不能预测或知晓过去和未来之事呢?」尚书大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认为自己已经间聊许久,多少忘了自己的疲惫感,接续开啟下一扇房门,勘查着吕府剩馀几间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