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亏得他家老大还能跟他解释，其实他家老大才不是传闻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呢，熊威在心里心疼了他三秒钟。
  见明衍状态不好，熊威提醒道：“老大，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谈判会，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明衍眼睛都没掀，“嗯”了一声，熊威就发动了车子。
  ——
  一夜醉酒外加信息素干扰剂的影响，明衍第二日醒来之后，没来的及抽空仔细去查酒吧新员工就被芝篇仁催促着去谈判。
  双方代理人到达会议场地的时候，两方其余的人也都已到齐。
  西装革履的alpha男人，胸口带着一枚黄色的野菊胸针，贵气不失典雅，黑色的西装裤凸显着他高挑修长的那双腿。
  男人与明衍会面，礼貌性地微笑伸手来： “明总您好，我是虞氏集团代理人兼副总裁，余灏。”
  余灏？他竟然是虞氏公司的副总裁。
  明衍收回那抹诧异的神情，伸手握住他的手，简单明了：“明氏总裁，明衍。”
  他明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更何况还是老熟人呢。
  可余灏可不把他当老熟人。
  二人之间的信息素相互碰撞，让周围而来的人都双腿发软，不明所以的人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两人八成是情敌。
  余灏收回手，笑意张扬而肆意：“明总的风采还是一如当年。”
  “过奖。”
  高手过招不见血，众人都下意识地吞着唾沫，自求多福。
  “对了，忘了介绍，这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匀曳。”余灏摊手，将身后的人引到明衍面前。
  看到余灏身后走出来的匀曳，明衍仿佛整个人都愣住了。
  “明总，幸会。”匀曳轻笑颔首，自知没有资格和明衍握手，也便不自取其辱。
  明衍没有回话，已然木讷。
  余灏好意提醒道：“怎么，明总这是看上我虞氏总经理了？”
  明衍收回视线，勉强扯出一抹笑：“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调酒师还是一个大公司的总经理，有些意外罢了。”
  余灏轻笑：“我虞氏之人多才多艺，让您见怪了。”
  听着余灏阴阳怪调的语气，众人隐约嗅到了一丝狗血的味道。
  “二位总裁，谈判就正事开始吧。”一位不怕死的声音突然提醒道，打破这短暂的僵局，众人为他提醒吊胆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谈判之初，由两方代理人简单介绍了此次谈判的基本原则。
  坐在明衍身旁的芝偏仁看着他家明总向匀曳投去的灼热视线，在心里默默给对面那个大美人拉上了一副挽联词。
  羊入虎口，一路好走。
  第51章 亦敌亦友
  “在交易之前，我想请问明总一个问题。”开口之人是余灏。
  听到余灏提到自己，明衍才把视线从匀曳身上收回，转向余灏：“张副总尽管问。”
  余灏道：“不知道明总将股权转卖公司外部人员，可否经过内部股东的同意？”
  明总笑道：“张副总无需考虑这个问题，你只管交易便好。”
  “既是这样，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余灏坦言，“对于你要求的酬劳，我只能给你一半。”
  此话一出，众人都面面相觑。
  明衍却依旧笑道：“请张副总给我一个理由。”
  “明氏开出的价格过于高昂，对我们来说这是一场亏本交易。”余灏简单明了。
  “请问你们虞氏有什么理由觉得亏本？”明衍轻笑，“是我明氏的权威不够还是我明氏第一财阀的名声不够？”
  余灏双手交叉，自在应道：“有传言说，当年洛氏颓败，有您明总的推波助澜，所以对于这样的合作方，虞氏认为，此次交易付一半的酬劳已经是对贵公司最低的要求了。”
  此言既出，已是剑拔弩张，明氏一方的人都开始抬袖子擦冷汗。
  当年洛氏被收购的事，在他们明氏可是禁密一样的存在，八成除了明衍助理和熊威之外，整个公司的其他人都不敢提及只字半语，更别说把洛氏颓败的这口大锅扣到明衍的头上了。
  这个虞氏是个狠角色啊。
  “是又如何，”沉寂良久的氛围被打破，明衍轻嗤，“我明衍既有这个本事让洛氏一败涂地，你一个小小的虞氏，我又何曾放在眼里。”
  哦，天呐天呐！此刻呐喊的成了虞氏一方的人。
  这明衍在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杀人那可是不眨眼，即便拿他们整个虞氏与之抗衡，也会斗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副总这次是捅了大篓子了。
  “哦？是吗？”出声的人不是余灏，而是坐在余灏身旁的匀曳。
  众人都拧着一把汗把目光都聚焦到说话的美人身上，只见美人挑眉做笑，魅惑众生，却偏有几分不屑：“明总向来好手段，但是我匀某还是要奉劝一句，虞氏非当年的洛氏，不可等量齐观。”
  与方才有几分自知之明的退让相比，此刻他的行径倒是颇让人意外，而这意外之人，无非明衍一人。
  明衍曲唇而笑：“这位匀总经理所言不差，就是不知道你能代表虞氏公司的几份权威来说这句话？”
  听此，余灏坦然应之：“我虞氏说话权，可全权交于这位总经理，若你们明氏想要动手，尽管放招，我奉陪到底。”
  虞氏一方没有说话权的小喽啰抱团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