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立马把盆子塞给旁边的小丫头,扭头跑进了带刀的屋子里,看着脸色不善的贺兰慈,跟一脸慌张的小夫人。地上还有俩毛绒团子跟满地的小黑球。
“赶紧把这里弄干净!备好热水,我要沐浴。对了,他也一起。”
贺兰慈指了指带刀,又咬牙切齿道:“洗好了来我屋里头,不准再穿这身衣服,给我扔了!”
说完本来想气呼呼地出去,结果碍于满地的小圆子,只能小心翼翼地出了门。
带刀不好意思地对二斗笑了笑,“辛苦你了。”
二斗立马说:“哪里的事,伺候主子是我们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沐浴完了换上新衣的贺兰慈心情变得好一些了,依着床榻,摆弄抚摸着那柄戒尺,就听见外面小丫头的声音。
“主子,小夫人来了。”
“叫他进来。”
带刀这次很上道,进来把门关上之后,立马上前跪在贺兰慈脚边,低着头把手举起来平摊给贺兰慈。
他虽然没有上过学,但是知道那些夫子惩处学生的时候,都是打手板,于是有样学样的也举起了手。
“带刀知错,求主子责罚。”
贺兰慈刺挠他道:“现在这么乖了,昨天晚上喝了酒不是跟我挺硬气吗?”
那把冰凉的戒尺抵着带刀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说说,错哪了?”
“没有听主子的话,还出言顶撞。”
说完戒尺兜着风砸在了手心。带刀一惊,但是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疼。难道故意放水了?又觉得自己这般忤逆,主子不应该放水,于是弱弱地问道:
“主子用过早饭了吗……”
贺兰慈:“?”
不过他确实没吃早膳。于是恼羞成怒地喊了一声带刀的名字,拎着带刀的领子就往自己腿上扯,吓的带刀三两下就从贺兰慈的手里挣扎出来。
贺兰慈面红耳赤地站起来,正想甩他一耳光,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带刀惊慌失措的眼神,又把手放下了。
认栽地跌坐回床上,冷着脸说:“你自己爬上来还是我请你上来?”
带刀在内心挣扎了一下子,又想到主子因为了自己亲自去找了管账的给自己出气,不愿意再干忤逆主子的事。
硬着头皮往贺兰慈的腿上爬,但就是用胳膊撑着,不肯把小腹和胸膛压在贺兰慈腿上。
贺兰慈心道麻烦,一下子按住他的腰给他按了下去……
带刀立马挣扎了一下说:“我怕压坏您……”
贺兰慈哼笑了一声,说道:“你当我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吗?”
带刀心道确实是大小姐的脾气,但是他不敢说出来。
贺兰慈一手按住他的腰,一手挥起戒尺,朝着浑圆的部位狠狠砸去。心里恶狠狠地想道,让你说我没用早膳,给你点颜色看看。
因为隔着衣物并不是清脆的竹笋炒肉的声音,而是闷闷的响声,带刀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知道主子什么时候能打开心了,好放开自己。
这边的贺兰慈一边抡板子一边训话了。“什么时候都得听我的话,就算喝酒也不能忤逆我,听见没?!”
带刀羞的已经把脸埋进了臂弯里,哑着嗓子说了声“是”。
贺兰慈停了手,问道:“知错了?”
带刀以为结束了,特别认真诚恳地说道:“知错了。”
贺兰慈的板子接着砸了下来,让带刀有点猝不及防。
“知道错了就好好受着,不听话的狗就该罚。”
原本挨揍也心里开心的带刀这时候又萎靡了,还以为主子在意自己了,左右还是把自己当狗。
指谁咬谁指哪打哪的走狗。
房间里静的很,只能听见戒尺沉闷地拍在肉上的声音。贺兰慈见带刀没动静了,把人掰过来,看看是不是又哭了。
【倾城】
接着对上那双黑亮亮的眼珠子,这是立马要哭的节奏。
虽然贺兰慈心里想,活该,就是打哭你,让你不听话。但是人真哭了他比谁都慌,比起让人哭,哄人笑更难。
于是他拍了拍带刀的腰,示意他起身。
带刀老老实实地起来后,又跪回自己脚边上,乖顺的样子让贺兰慈很满意,捏过他的脸亲了一口。
“听话些,我就疼你。”
不听话,我自有另一种“疼”法。
【作者有话说】
贺兰慈:哼哼,打不哭你带刀:主子用过早饭了吗……
贺兰慈:…?
第08章 手给他瞧瞧
被他亲了一下的带刀有些发懵,毕竟不久前还在贺兰慈手下挨鞭子。
“兔子可以养,但是只能养在院子最西边。要是被我发现它们咬了我的花草……”贺兰慈狠狠看了带刀一眼,你就会死的很惨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是。”
于是这俩兔子被塞进笼子里,搁置在院子的最西边了,离带刀他们住的位置正好是一个对角线。
这进了贺府的兔子也金贵了,每天都是新鲜菜叶,用银盆子浸水仔细洗干净后,再喂给他们。就连兔子喝水的盆子都是银镶玉的。
兔笼每半日就打扫一次,一天打扫两次。还有专门给兔子梳毛的小丫头。
府里的下人见带刀的兔子都是这般金贵的待遇,背后嚼舌根的也不少,说这带刀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还有说他当暗卫当到了主子床上,不知道开了个什么好头,以后的暗卫岂不是都要往主子床上爬了?也有明事理的说这是王爷的意思,带刀这当暗卫的也是不能推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