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常在外买东西，我想我应该会比殿下更适合做这个引路人。”
“啊，可是灵芝早就答应了同我一同逛逛，是吧？”
白墨兮偏过头，看向灵芝。
而灵芝也记得白墨兮说的，也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反而点了点头。
沈时清：……
他想要爆炸了。
从发饰店出门后，在沈时清的盯梢下，白墨兮的动作并没有任何越界的意思，但是同灵芝有着很是避嫌的距离。
但是他们聊天的氛围不知道为什么，让沈时清有种插不进去口的感觉。
或者说，他都不知道怎样插进去。
“灵芝，看看这个，是不是很有趣，不知道沈大人有没有给你买过？”
白墨兮拿着一个小小的麻雀形状的鸟鸣哨，冲灵芝比划着。
他用嘴吹了一声，嘹亮又尖锐的鸟鸣从那口哨中响起：“还真的不一样呢。”
沈时清不知道要如何回，因为他真的没有给灵芝买过什么有趣的玩意。
灵芝从旁边拿起一只蓝色的鸟哨，也有些新奇的吹了一声。
比白墨兮刚刚的那个还要清亮的鸟鸣响起，让祂的眼睛都亮了几分。
“我们那边可没有这个，都是一些常规模样的，倒是你们这里的，精美很多呢。”
白墨兮眼角的余光看着沉默的沈时清，从袖子中拿出了银子，将他的和灵芝拿着的一起买了下来。
“我还以为以沈大人和灵芝的关系，这种小玩意……”
白墨兮话意犹未尽，却有种讽刺的味道，听的沈时清指尖用力的插入自己都掌心。
“啊，那边的成衣店铺看起来很是不错么，灵芝陪我去看看？”
白墨兮没有和在店中一样的抓住灵芝的手臂，而是很规律的挥手摆出了邀请的姿势。
“要说燕国远远比不上大昭的，当数这刺绣了，一同去看一看？”
灵芝哪有不从的道理，顺着白墨兮的指引，一同走到了店铺中。
“看看这布料，做成衣服想必应该会很美丽吧。对么，沈大人？”
“我但是想给我家妹子买一身，虽然家妹没有灵芝那般的貌美，但是对于女孩子来说，想必审美应该差不了太多，不知道灵芝可否推荐几件？”
“倒是真的感谢灵芝了呢，不如灵芝也选一身如何？就当我的谢礼了。”
“哎呀，不知道大昭的规矩，是不是这衣服送人有其他的含义？若是……”
“啊，真的不知道这规矩呢，冒犯了。”
白墨兮一直说个没完，听的沈时清的脑子都是他絮絮叨叨的说话声。
随意的反驳了几句后，也没有驳了他的性质，反而越逛越起劲。
重心都在白墨兮身上的沈时清却没有发现，灵芝话也少了很多。
到最后还是日头开始偏西后，满载而归的白墨兮才意犹未尽的告别。
又说了几句挑衅话的白墨兮，看着一点没有走的意思的沈时清，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冲灵芝眨了眨眼。
沈时清看着那恶心人的表情，面色冷漠的站在灵芝的身边一动不动。
“那我就先回旅店了，同二位聊的很是投缘，就先不打扰了。”
在白墨兮离开后，灵芝和沈时清两人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最后还是沈时清没忍住，挂上他面具一样的笑容看向灵芝：“不知道公主殿下的府邸，我可否一去？”
明明是他去过那么多次的地方，现如今……居然还需要询问……
酸涩再次蔓延上沈时清的心脏，被掐的出血的手掌再次用力的握了几下。
“时清想来当然没有任何问题。”
灵芝的眼睛往沈时清手上看了看，微微皱着眉心邀请了沈时清入府。
还是熟悉的院落，还是那样空旷的湖心亭。迎着夕阳，灵芝的面前被放了一只渗着血的手掌。
“灵芝很久没有尝我的味道了，是……腻了么？”
沈时清看着缓缓滴落的血液，眉眼中染上了一丝的忧伤。
“是不是有了其他可以选择的家伙，我这个备用品便不再是那样的吸引灵芝了。”
沈时清看着定定的呆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的灵芝，只能用沾着鲜血的指尖触摸上祂的唇瓣：“还是说，灵芝腻了我这个人……”
灵芝：……
灵芝的大脑直接宕机，完全就是被如此模样的沈时清给震惊到大脑迟钝的动不了。
祂……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沈时清，更别说这明显在勾引祂的动作和话语。
而灵芝的没有动作在沈时清的眼中便成了另外一个模样。
沈时清的心中升起了一丝的恐慌和冰冷，难道说，灵芝真的准备放弃他了么？
他不敢去想这个可能，却又不想就这样什么都不做的接受这个结果。
沾着鲜血的手指从灵芝的嘴边挪开，狠狠的插入到他手中的伤口中。
那滴血的手指抹上了沈时清自己的唇瓣，将他有着一丝苍白的唇瓣变的如鲜血一般的艳红。
他面上带着一丝献祭般的勇往无前，抬手搂过灵芝的脖颈，微微低头间，狠狠的将灵芝的唇瓣咬住。
沈时清就像是一个献祭给神明的祭品一样，将自己的所有全部丢弃，只为了迎合神明。
他所有的经验都是灵芝给予的，所以亲吻对他来说便不是什么温和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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