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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明亮的月已经走到头顶, 再怎么躲, 也得回房了, 母亲一定在等他, 『唉......该怎么办?』向皓有千百个不愿意, 多见一次, 心就像被刀又割了一回, 越断不了。
  走到内室, 母亲斜靠在床头翻看画册, 白天看不清样式, 夜晚放下来的头发与肩齐长, 半年前被削去的长发, 才长长这一丁点, 向皓心里一沉, 难过自责涌上心头。
  莹莹见他入内, 对他笑了笑 , 向皓见状千头万绪莫名别扭,“我还没洗漱!”落下这句便跑了, 留下莹莹一脸疑惑。
  一下说要洗漱, 一会儿借口喝水 , 几乎什么理由都用尽, 只能垂头丧气的爬上床榻, 向皓努力维持冰冷的态度, 尽量与母亲拉长距离。
  两人同床异梦各有所思, 向皓这头思索着该怎样不告而别, 莹莹这厢却想着一件出人意表的事情。
  “皓儿你睡了吗?”莹莹轻声试探。
  向皓其实也睡不着, 以为母亲有什么需要, 转身查看。
  “你......还想要我吗?”没有任何前言后语, 意料之外从母亲嘴里吐出来的是这句话。
  向皓惊得弹坐起来, 如同见鬼一样的表情, 目瞪口呆看着莹莹, 久久不发一语。
  莹莹见他的反应如此激烈, “……..你不想要的话, 我明白的。”都怪自己失礼, 皓儿下午表明他准备要成亲了, 还提出这种要求......尴尬的羞愧不已, 狼狈的想转身。
  向皓看到母亲要躲, 赶紧回过神来越过锦被, 捞过她的腰与她头碰头的靠着, 低声说, “怎么可能会不想要, 我想要的......从来就只有你一个而已。”
  两个人丝毫未动, 无声的暧昧发酵在空气中。
  不知抱着了多久, 向皓才如大梦初醒问了一句, “母亲今日怎么会想到这件不得了的事?”
  “你成亲后应该便不会再过来了......”莹莹将头靠在他的胸膛, 温情地说,“我.......不想你有遗憾。”
  向皓感动的既惊又喜,“母亲待我真好!”亲了亲她的额头, 拿脸摩挲她的头顶。
  久别重逢两人贴身相拥, 向皓对母亲说了很多亲密的话, 说着这半年来的日子, 话匣子一开讲了好久, 莹莹睡意浓厚有一搭没一搭的回, 到后来眯着困到张不开的双眼看着向皓说, “不来的话, 我要睡了。”
  在向皓看来母亲朦胧的眼睛似有秋波, 模糊之间竟然对他邀宠, 『自己可爱的小兔子!』, 她醒过来得知自己说了这些话, 不知道会不会难为情的羞红脸。
  附在母亲的耳边小声的说,“亲亲宝贝, 我要给你最好的, 今夜匆促成事, 太委屈你了!”也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听见。
  把已经熟睡的母亲放在枕上躺好, 替她顺齐还太短的秀发, 吻上她的发际, 侧身与之面对面, 牵着十指紧扣的手, 得偿所愿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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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金帐
  “你真的同意让金夏王娶你母亲?”札力台在堆迭成山的奏折旁看着孛思特, 撑着头问。
  “有何不可?”孛思特一边批阅奏折, 一边回话, 头根本没抬起。
  “相爷也同意了?”札力台不死心的追问。
  “他为何要反对?”
  “相爷不是很气拓拔比修吗?”
  孛思特放下笔抬眼看札力台, 叹一口气,“你到底想问什么?”
  札力台见到爱人终于肯正眼瞧他, 开始叽叽喳喳缠着孛思特说, “你记不记得有一年你母亲被冲煞, 我还特地请了萨满教国师去替她解厄?”
  孛思特想了一下, 似乎真的这回事。
  “那巫师跟我说.......”札力台看了孛思特一眼, “可别跟我生气, 我只是转述巫师所言, 他说你母亲刑克比她年长的男子, 破解之法是找来未满十五岁的童男挡煞!”
  孛思特闻言讪笑, “我倒不知萨满巫师除了祈求出征胜利的占卜之外, 还跟江湖术士一样会看相?”
  “他很准的!你别不信, 当年巫师说过, 我没有当大汗的命格, 因为我......女相男人身。”
  “哦!谁说的, 你不就做了大汗吗?”孛思特不以为然。
  札力台在一旁嘟囔着, “我哪算! 什么都听你的, 你才是我的大汗!”
  “不满意?”孛思特伸手把站在书桌旁的札力台抓了过来, 让他跌坐在自己大腿上。
  “跟你说真的.....”札力台意欲挣扎起身, 怎知那要紧的物事被孛思特一把握住, 无力逃脱。
  孛思特咬着他的耳垂, 一手伸进札力台的裤头里, 握着还没涨大的软肉搓揉起来, 孛思特熟稔札力台的敏感点, 用指腹随意撩拨龟头上的小孔, 软肉瞬间硬挺。
  迅速除去碍事的衣物, 让札力台躺在宽敞的书桌上, 还来不及收拾桌上凌乱的
  奏折, 札力台一屁股坐在一迭折子上, 孛思特看着他被垫高的下体, 柱身笔直毫无遮掩, 连后穴也被张狂暴露, 翻身覆了上去两手撑开札力台的腿根, 张开嘴将其柱身一吞到底, 反覆吞吐含到极深之处, 吞吐之音滋滋作响。
  札力台被他三两招式弄的都快丢了, 见他柱身弹动怕是要去, 孛思特退开嘴只用大掌握住慢慢上下套弄, 开始用舌头湿舔后穴, “忍着, 今天会有点疼!”
  札力台来不及反应, 后穴就被突如其来的铁棒贯穿, “啊!啊嘶!”
  孛思特今天怎么了?这么烫这么硬, 不打招呼直接干进来, 痛与刺激交杂, 两腿自然反应的并拢, 孛思特霸道的压着大腿与小腿的屈膝交界, 札力台完整的身体都被打开一览无遗。
  每一下都如同刚刚的深喉一样, 操干到底, 用力之大传到札力台的身上, 他的腿被压制无法使力, 腰背卷起来成拱形腾空, 两只手胡乱晃动想要抓紧东西分散力道, 却怎样也抓不着, 搅得奏折笔墨波洒了一地。
  孛思特没有尽头的持久, 被他干得舒服到全身瘫软, 睁开半闭的双眼, 看着自己被抬高的下体, 那物事危危颤颤随着操弄摇晃着, 孛思特专注的看着他, 那双勾魂眼, 札力台难耐的扭了扭身子, 孛思特知道他快到了, 掐住物事不让他射, “一起!”
  孛思特加大撞击力度, 偌大的御书房书桌都愣是移了位, “啊!不行!”札力台爽到忘乎, 没能抓到东西的手, 没有章法的拍打孛思特的手臂及腹肌, 狂乱的叫着, 孛思特未曾停止抽送, 在几乎贯穿甬道后, 终于称心如意的吐出白浊, 才放手让札力台达到高潮。
  欢爱过后, 两人一同在浴池里放松, 札力台半躺半靠在孛思特身上, 孛思特从后双手环抱他, “或许那个巫师是对的。”
  札力台还在懊恼刚刚出精时, 在操的神智不清间把那些白浊射到奏折上, 黏糊糊的, 该怎么办?“嗄?”不解的出声。
  “母亲出嫁前父兄全数尽殁, 变成亡国公主才会被送来蒙古。”孛思特淡淡的说。
  “啊!我说对了, 你还罚我!”札力台转身正要跟孛思特理论。
  “跟我欢爱是惩罚吗?”孛思特捏着札力台后颈看似按摩又带点危险的气息。
  “谁让你今天这么疯.......”札力台自知理亏语气又软了下来。
  这个小笨蛋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勾引我!”孛思特捏着脖子令他转过来与之深吻, 另一手驾轻就熟探往后穴, 札力台被他吓一跳, 不由自主缩了两下, “还想要?这么贪吃!”探进去的手指, 浅浅抽了几下便退出了, 拍拍他的屁股说, “射太多伤身, 忍着点。”
  札力台脸红到不行, 谁说自己想要, 还不是孛思特捣乱, 随便伸指头进来。
  孛思特放开札力台坐在池旁, “作为一个男人, 我还是佩服三弟的, 跟母亲日夜相对两年, 居然能隐忍不发, 一般人别说两年, 两个月都受不了。”
  那次清泉之约他也在现场, 知道金夏王承诺守身之事, 没有莺莺燕燕的调剂, 正值欲望浓厚的年纪, 都不知道长夜漫漫怎么发泄的, 札力台打了个冷颤, 走过去趴上孛思特身上撒娇, 还好他不需经历那些, 自己最爱的人已经在身边了。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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