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他也不知是在哪里学的,总之花样多的很。
  床上床下都不正经,学霸优势尽显,满身都是无师自通的本领。
  方惜亭两手撑在人肩膀上,眉眼乖顺:“不会有人再进来了吧?”
  骨科病人不多,谢序宁在双人间里住出了单人间的效果,但也不排除半夜会有急诊病人转入。
  “应该……”
  男人话没说完,方惜亭立马改了主意:“应该?那可不行。”
  他面上红意迅速消退,捂住领口倒下床来,准备睡觉:“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谢序宁到手的老婆飞了,男人着急起来:“什么不行?”
  方惜亭斩钉截铁道:“医院不行,病房不行。”
  万一遭人撞见,他岂不当场社死?
  两个大男人坦诚相待,比社死还严重,他干脆直接从窗户跳下去,死个干净、一了百了才好。
  谢序宁明白自己讲错了话:“你去把房门锁上,就没人进的来。”
  方惜亭反驳他:“医院是你买的?人家急诊病人要进,你锁房门,延误救治怎么办?”
  谢序宁认真给他科普:“要命的事儿都是进手术室,谁来住院部?”
  “等病情稳定后转入,就敲个门的功夫,能耽误多少事儿?”
  何况要论紧迫度,自己这边才是十万火急。
  再不处理,真能憋出毛病。
  男人连哄带骗,又装可怜,拿他软肋:“我是为了谁要去别墅?又是为了谁才躺在这里?”
  他们本身就是热恋,当正值新婚的时候。
  自己也不过二十出头,正是精力充沛、热血沸腾的年纪,哪能忍住这个?
  谢序宁苦着脸,坦白自己昨夜不得已用手解决,但又因尝过肉香,仅做释放,身体与心理所需要的满足感,是远远不够的。
  “我就不信你半点都不想我。”
  他倒赌起气来,好像方惜亭今日不应,那就是想的没他重,爱的没他深。
  猫儿被人磨了那么久,自然也知他是想昏了头,今日若不给吃,往后不知还得怎么难受。
  “老婆……”
  “亭亭……”
  “wuli宝……”
  方惜亭被他缠的没脾气,只好伸手捂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我,我去锁门,你今日可得快些,绝不能超过半小时。”
  谢序宁终于得逞,眉眼弯起,嘴角微翘,唇珠贴在他掌心里,印下一吻。
  又满脸臭屁地炫耀道:“我是没问题。”
  “但太快了,怕你受不住,一会儿可不许喊停。”
  方惜亭拿枕头砸他下,没想到自己落得如此境地,偷偷摸摸还得亲自去锁门。
  猫儿光着脚,贴在地板一路小跑,手指刚按住门把,意外瞥见玻璃挡板外站有一人。
  由于身影过于熟悉,他不得不将门缝拉开,才能确认对方是脸色难看的马之孝,竟躲在此处偷窥。
  男人不知站了多久,眼底闪过震惊。
  许是听见他们房内私密话,总之看向方惜亭的眼神里,十成十的都不清白。
  若换了旁人,撞见这等糗事,方惜亭纵未恼羞成怒,那也没脸见人。
  可偏偏马之孝,他是恨不得能让对方知晓,自己与谢序宁情比金坚,如胶似漆。
  任凭谁来也离间不得,分别不开。
  好借此灭了对方回回望向他的神色里,都带着那么浓烈又不加掩饰地,让人恶心的觊觎和盘算。
  方惜亭堂堂正正,与他对视。
  在关门反锁的那瞬间里,还故意扯了自己衬衣的两颗纽扣。
  让他念念不忘的白月光,亲手撕烂自己对感情的所有幻想,打碎他的执念。
  躺进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染上七情六欲的颜色,再也不是以前那样纯白干净,任他肆意遐想的光。
  这期间还像故意,传出响动,让他听到……
  马之孝痛苦闭眼,双拳紧握,脖颈爆出青筋。
  恨不能手刃像阴云一样密布他头顶,给自己带来无限伤害的谢方二人。
  他要他们死。
  男人具体何时离开,方惜亭是不得而知。
  总之自己凌晨3点,披着外套,再来解开反锁时,特意往外张望一眼,看见走廊空无一人。
  很好,希望他能识趣。
  以后别再纠缠介入。
  到翌日早起离开,方惜亭和于恒约在向日葵福利院直接碰面。
  由于被调查方表示监控录像并不齐全,无法提供充足证据。
  他们实地走访后,恰巧发现与其斜对面的一栋居民楼里,有人在房间内安装了监控探头,角度刚好能照到这个方向。
  于是方惜亭带着于恒,立马调转方向,冲上楼去,敲开房门,说明来意,对方也果断大方地交出录像。
  “这才是正常人面对警方调查的反应嘛。”
  于恒说:“不做亏心事,哪怕鬼敲门,若非藏着猫腻儿,怎么可能这么不配合?”
  方惜亭没接他的话,而是带上储存卡迅速返回市局,通过电脑登入查看。
  由于提供线索的人证,是刚出社会不久的女大学生,平日里独居,为确保自身安全,才在出租屋里安装了全屋探头。
  云盘储存期也长达三个月。
  简直是帮了他们天大的忙。
  于恒搬着椅子挤到电脑前,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他们副队,先从一个月前的监控录像开始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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